还没睡多久就被吵起来的佐藤莓顶着额前几根翘起来的呆毛迷茫看着眼前景象——狐之助正拼命的往一脸慈祥的姑获鸟怀里钻,萤草站在旁边无辜地抓着狐之助之前背着的小包裹。
发觉佐藤莓正看着他们,萤草将包裹放下对着她露出了个含有些许羞涩的笑容:“佐藤大人,你醒了呀。”
“唔,嗯。”
佐藤莓打着哈欠坐起来,从肩上滑落的睡衣露出大片绑着绷带的胸口。
姑获鸟抱着狐之助跪坐到佐藤莓身边,伸出手解开了绷带的系扣:“这次的伤已经持续一个月了,不考虑向白泽殿下购买新的药品吗?”
萤草从袖子里面拿出瓷瓶,将里面的药水倒在掌心内。
“没有这个必要。”佐藤莓仰起头,方便萤草将药水涂抹在可怖的青紫色掐痕上:“对了,在这里叫我一之宫吧,时之政府那边不允许将真名透露给付丧神。”
萤草十分听话的改口:“一之宫大人,现在伤口还会痛吗?”她有意识的放轻了手上的力道。
“偶尔还会有些痛。”佐藤莓眯起眼睛看着趴在姑获鸟腿上的狐之助,整个人贴过去,不动声色的挥开狐之助,趴在姑获鸟的怀里,用脸颊在她的怀里面蹭了蹭,声音软糯的开口:“姑姑,我想你了。”
被挥开不得不和萤草面对面的狐之助:我是谁,我在哪里,审神者怎么回事。
姑获鸟抬起手顺了顺她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将翘起的呆毛重新塞回大部队内:“姑姑也想你了。”
温馨的时刻只维持了几秒钟,看着十分贤妻良母收拾着换下来的绷带的萤草,狐之助壮起胆子晃晃尾巴开口。
“审神者大人,第一次出阵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哦。”
“我知道了。”
佐藤莓从姑获鸟的怀里离开,揉揉脸蛋接过萤草递过来的衣服穿上,只在上面点缀着些许金线的鲜红和服和她自身气质十分搭调。
她只是稍微看了眼绣上的金丝就知道这是络新妇亲自做的衣服。
萤草看着佐藤莓的装扮,掏出彼岸花样式的布花簪,踮起脚尖扣在了她的头发上。
向来表情冷淡地佐藤莓此刻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眼睛弯成月牙状的她伸出手摸摸萤草头上的角:“辛苦你了,萤草,告诉阴阳寮的大家,过两天我会回去看你们的。”
被阴阳师大人的美貌晃到,萤草脸颊微红的点点头,拉住姑获鸟的衣角。
两人化成光从房间内消失。
“我们走吧,需要我抱你吗?”佐藤莓低下头看着脚边的狐之助,面上还带着没完全散去的暖意。
狐之助耳朵一竖,爪上用力跃进了审神者的怀中,引领着她来到不断传来呼喝声的道场。
小短刀们正在陆奥守吉行的带领下捉对训练。
看上去今剑和陆奥守玩得十分开心,包丁和五虎退也是势均力敌的样子。
落单的药研则是捧着一本书坐在旁边静静看着。
总觉得这个时候好像不太适合上去打扰他们的交流?
佐藤莓正这样想着,侦查度都不低的短刀们纷纷转过头,看到她的表情十分欣喜。
今剑蹦蹦跳跳的快速来到了佐藤莓身边:“主公大人休息好了吗?”
“嗯,睡的很不错,烛台切先生呢?”佐藤莓将疑问的目光投向陆奥守吉行。
虽然药研藤四郎看上去也很沉稳,然而和其他孩童模样的付丧神相比,外表是大人的陆奥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