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厉满意地看着它们,肌肉矫健,毛皮柔顺得发亮。
他喜抽雪茄,是在港城落下的习惯。
而马,驭人如驭马,他喜欢这种操控感。
马养好了,待价而沽。人,也一样。
步履匆匆的来人坏了此时的兴:“秦总,我们的货落了水了。”
秦厉微皱眉:“多少?”
来人顿时大气都不敢喘:“全全部。”
围栏中的马不合时宜地发出一声长啸。
秦厉摁灭雪茄,看过去。
是年轻气盛的一匹马。
他起身走上前,拍了拍那漂亮的桀骜的脖颈。
“马既然养大了,就该放出去让它跑一跑了。”
极年轻极骄傲的一匹马,得以驰骋,不甘屈以人,性子辛辣,大胆地跳跃,不计后果。可一旦被驯服,配合骑手完成那些漂亮的不可思议的动作,便叫人足够惊艳。
魏来翻身下马:“这种等级的赛马,只拿来让我解解闷,是不是太可惜了。”
“现在它是魏来骑过的马,身价可以翻上一番,怎么会可惜呢。”秦厉抽了一口雪茄。
“你到底走不走?”
周之末骑马过来,攥住缰绳勒马停下,问魏来的语气已有几分不耐。
非要比骑术的是他,磨磨唧唧不开始的也是他。
可这就是他们的交换。要拿到相机,就要赢过魏来,周之末只想速战速决。
魏来看秦厉,秦厉看周之末,像在看一个被宠坏的孩子。
“当然走。这就走。”
魏来起身去牵马,周之末却拦住他。
“穿衣服。”
魏来以为自己听错了,摸了摸身上:“穿着啊。”
周之末明显用力吸了一口气,按下所有火气,从齿缝挤出两个字:“护-具。”
魏来刚在更衣室站定,周之末就把一整套崭新的马术服甩在了他身上。
“不就玩儿一把,用得着这么大阵仗么。”魏来漫不经心地脱外套。
“谁跟你闹着玩?到时候你可别赖账。”周之末背过身。
“想红吗?”魏来问。
“想。”周之末答得笃定,反问,“谁不想?”
“为什么?”
“为了赚钱呗。”
周之末一撒谎就特别明显。
魏来看破不说破。
“你老板不是想让我跟你炒cp吗,你就不怕我假戏真做?”魏来笑得怪异。
周之末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说生意啊。你不如签进我们公司来,我捧红你,你给我分成,双赢。”
“为什么?”
“因为我看上你了。”魏来一派十分正经万分严肃的模样,“你就没想过,我以前什么时候配合过别人的炒作,为什么偏偏就答应你们了?”
周之末显然被吓到了。“你…你不是说生意吗,这跟生意有关系吗?”
“怎么没有?你在千宜,那我就是为他人作嫁衣,你跟着我,那我们就是互惠互利。”魏来活像一只站在葡萄藤下张着嘴等待葡萄掉落的狐狸。“怎么样?在我正式跟千宜把这部戏签下来之前,你还有时间考虑。”
“你…你不是有女朋友吗?那个什么意大利名模?”周之末越问越虚,整个人都开始往后缩,“你不会是个双吧?你…你……”
“有什么不可以。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