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来被啧得不爽：“你那什么眼神啊，跟看一强奸犯似的。”
小范淡淡然摆手：“不不不，你那充其量是，强-奸-未-遂。”
魏来：我有一句mmp……
小范如同阻止了案发的人民英雄一般把脸一扬，那骄傲的脸上分明烙着五个大字：深藏功与名。
罢了瘪瘪嘴：“所以说周之末跟秦厉是不是也是被强迫的，这么说来他也挺可怜的啊……”
魏来一脸黑线。槽多无口。
这当口周之末朝这走了过来。
小范上前，想友好地打个招呼，聊表慰问。
哪知他刚靠近，周之末看清他的样子脸色就变了。
“你！？你不是那天那个搞直播的吗？”周之末瞪向魏来，“你们认识？”
小范点头：“对啊，我是来哥的助理啊。”
助理！？周之末一听见这词就来气，要不是那天他横插一脚，自己怎么会抢着答应做魏来一天助理？要不是给魏来当了助理，又怎么会有后面那些破事？
“你……”他眼睛里登时蹿出了火。
“我…我……”小范看着他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步步逼紧的样子，不由怂得后退了两步，心想你听我解释啊，我跟那些酒后乱性的禽兽不一样啊，我帮理不帮亲，这事站你这边的啊。
“你…你这个托！”周之末气鼓鼓恶狠狠甩下一句，扭头就走。
小范被他这一吼吓得一个激灵，揉了揉胸口。不过现在周之末在他心里的人设是被大佬强取豪夺的可怜小白兔，于是以精神胜利法大度地想：哼，你小范哥大度，不跟你计较。
他也没工夫计较，魏来刚进组，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要打点，小范忙得一个头两个大。
“来哥，真没想到拍戏这么辛苦，要准备这么多东西啊。”
魏来笑道：“要不你也做演员，就有助理帮着准备这些了。”
“欸还是别了！”小范连连摆手。自从跟了魏来，他每天乐乐呵呵无忧无虑吃香喝辣，开了个微博号“魏大咖的小助理”，每天写写段子，粉丝涨得飞快，最近还接了几个价格不菲的广告，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再看看片场那些苦哈哈的不出名演员，那些几年发不了一张唱片的小歌手，更没了进军演艺圈的想法。
“我现在这样就挺好。就是太多事儿了，我一个人都忙不过来了。”
魏来看着他那脸皱成一团。长得好，性格open，脑筋转得快，会来事——新生代流量的绝佳配置。而科班出身，具备从流量朝主流演员转型的潜力。惟一差了的，是野心。
“好，那我再招个助理，你有没有靠谱的同学介绍来？”
小范一听来了劲：成啊！你喜欢什么样儿的？”
魏来笑：“漂亮蠢货。”
没两天小范还真带来了一个同学。白净净，怯生生，刚出壳小雏鸟似的，嫩得很。
“我叫九九，甄九九。”声音也细得跟小鸟似的。生在九月初九，排行第九，就取了这么个名儿，魏来倾过半边身子竖着耳朵才勉强听清楚。
名字有意思。人却差点意思。
魏来以考虑之后再给答复这种用滥了的句式把人打发了。
管嘉柏正好进门，跟他们擦肩而过，他看着甄九九垂着头走出去，回身问魏来：“你不会真看中那周之末了吧？签不到他就打算签个低配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