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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概除织田先生之外没有他人了。”

    听到这话那边小憩地周防尊也睁开了眼,像是被沉到水底的金鱼异样仰躺着双眼毫无焦距地看着上方。

    “然后呢?”十束多多良颇为紧张地问道。

    “嘛,就目前而言周防先生除了睡得不太好的没有其他的问题?”纲吉卖萌似的歪歪头,摊了摊手,“原本我也是想让织田先生多帮些忙的啦,不过因为我们之间的赌约我输掉的缘故,所以就不能请织田先生在这方面再多做些事情啦。”

    闻言凑在他面前的两位氏族顿时蔫了下去。

    在再三确定“织田先生”不会出手帮忙之后赤之氏族的二人也没纠缠,纲吉好好尝了栉名安娜强推的草薙出云de蛋包饭之后带着坐在座椅上睡着(……)地迦具都玄示离开了吠舞罗,得到十束多多良“有空来玩鸭”的小手绢告别。

    转过转角之后纲吉才噗嗤一声笑出来。

    “怎么样?”他侧过头问道。

    迦具都玄示有点起床气,双手插在兜里走了许久,才清醒过来似的啊了一声。

    然后他挠了挠头,闭上眼回想起周防尊的情况。

    “还行吧。”

    他语焉不详。

    纲吉也不继续问下去,只是心情好极了的哒哒哒走在迦具都玄示身侧。

    与新上任地周防尊不同,迦具都玄示成为赤之王的时间和阶段都趋近于完满的整个过程。因此不论是初初得到力量成为王权者还是最后被力量控制甚至于失去理智,迦具都玄示都可以拍着胸膛说我都经历过。

    因此相较起黄金的王权者,曾经的赤之王是现在的赤之王最佳地观察者。

    不过事实上从迦具都玄示口中出现的这个评价也是细思恐极的。毕竟迦具都玄示是后期差一点点掉剑、或者说已经掉过剑的人,他口中的差不多到底是针对于掉剑的差不多还是什么时候的差不多除了他自己谁也不得而知。

    但就是这样语焉不详的话却让纲吉的步履轻快了许多。他愉悦地让迦具都玄示将自己送到了去往并盛的车站挥着小手绢与曾经的赤之王道别,坐在电车上的时候忍不住在心底地小算盘上噼里啪啦。

    一整个计划做下来正好到站,少年步履轻快地下车,在离开车站的下一刻苦起了脸。

    “什么啊,”他皱了皱鼻子,颇为不满,“艾莉亚桑把你送过来了啊?”

    “白兰。”

    而另一边,琢磨了半天的十束多多良突然发出惊讶的低喊。

    草薙出云抬起眼,便见着一团孩子气的同伴biu地窜到安娜面前。

    “讷讷安娜酱,”十束的声音和他本人一样带着温和的味道,当那本就温和的声音低软下来的时候,便不自觉成了撒娇一般的声音。

    对在比自己还小的孩子面前露出这般撒娇的姿态毫不介意的十束多多良蹲在安娜面前,丝毫不在意安娜甚至没有抬起眼来看他。

    他灵快地眨了眨眼,因为某种猜测声音轻飘飘甚至都快要漂浮起来,“安娜酱知道织田先生的身份了吗?”

    栉名安娜低着头玩弄着自己的玻璃珠们,等了许久才稍微抬起头来。

    要说的话这大概才是安娜原本的性格,即使是面对着十束这样和小孩子相处的高手都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慕言,也只有在刚才亲和力满分的黄金之王面前要稍微“开朗”一些。

    另一个例外是周防尊,但栉名安娜与周防尊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往往是在对视过后就能清晰地理解到对方想要表达的含义。

    在听完十束多多良的话之后,栉名安娜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