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什么时候开始梦到这些东西的呢?”
“一直吧。”
“这个一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
“您或许可以说一个大概的时间?”
“啧,这种事情重要么,”青年含糊道,“也就不久前吧。”
“那现在呢?还再继续梦到战斗时的场景吗?”
“……”
“大人?”
“……不可否认。”他听见自己稍显冷淡的声音,“我无法忘记,但是这对我的生活并不能造成影响。”
“您是这样认为的吗?”
“当然。只要是为了纲吉大人,这点小事根本不重要。”
“唔,不愧是您。”医生敷衍地夸赞,没错过听到这句话之后病人眸中亮起了光。
他诡异地沉默一下。
“不过我认为,十代首领或许不会因此高兴。”
“……”
“这只是我的个人意见。”医生合上记录本,朝着坐在自己面前神色恹恹的男人露出和善的笑,“总之,您能够主动来我这里真是太好了。”
闻言男人只是抬了抬眼,嘴里嘟囔着“要不是十代目”什么的之类的话一边站起身,拖动一直发出刺耳的声音。
医生只但笑不语,权当面前的病人只不过是孩子一样发了脾气。
男人站起身拉开凳子,走到门口的时候顿了顿,将身上的衣物稍微整理了下,才下意识深吸了一口气拉开门走出去。
“砰。”
门搭转回来发出重重的声音,医生从门缝中闻见青年受宠若惊的声音,显然因为门外的来者的到来感到由衷的欢喜。
这样一说出门前的动作就不是为了来者了。
但这也不一定。
依照他对观察对象的了解,更像是虽然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到来,但即使是有一丝的可能性,都不愿让自己萎靡的姿态显露在来者面前。
毕竟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们彭格列的首领。
纲吉·彭格列。或者说,沢田纲吉。
医生从杂乱的桌面上找出观察对象的病例,在印着自己家守护者大人的头像的病例前沉默了会,还是顺从心意写上评语。
事实上,这样的病例每位守护者包括首领先生都有一份,在每个季度固定时间进行心理的评测。
医生想了想另外几人的病例,颇有些烦恼地挠了挠头。
要说当黑手党的没有一点心理问题自然是不可能的,更何况现在这几位守护者大人在追随着首领踏入里世界之前几乎都是普通人,现在年轻有点问题也都很正常。
但或许是近来有了和女朋友定下的意象,医生的一腔父爱奇异地涌现出来。
这边医生的一腔父爱无人知晓,狱寺隼人走在首领身边,即使已经习惯如此依旧雀跃得像是一个孩子。
纲吉颇有些无奈地笑起来。
“好啦。医生怎么说?”
狱寺挠挠头,“还是老样子……我没问题的!请不用担心十代目!”
“是是是,”身穿黑色西装披着金边披风的首领说道,适时转移起了话题,“说起来家里的烟火祭典要开始了吧?怎么样,提前把任务做掉大家一起去烟火大会如何?”
银发青年的眸光骤然就亮了起来。
“是!”
在将狱寺送走之后沢田纲吉去而复返。
坐在位置上
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