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是七个，进步了。大家都这么想。
雷老师的神色无波无澜，“一百二十分以上的只有四个。”
上次是六个，缩水了。一群人好奇是哪四个。
“最高分是一百三十七分，单科在年级排第三……”
“红姐，是谁啊？”“哇优秀！”“哪位霸霸？”
“洛雯雯。”
被提名的洛雯雯心情相当平静。
一直以来她的语文成绩都不赖，上次月考语文考了班里第二——数学等其它科目拉低她的成绩总排名——而且她上辈子大学修的是现代汉语专业。
“雯姐威武！”何飞带头鼓掌。
“……拜托收敛点。”
雷东红打开投影仪，“更详细的情况等排名表出来再说，现在讲评试卷。”
……
讲完现代文，雷东红把剩下的十来分钟交给学生自习，背着手到走廊外赏月。
“你们今晚不去排练吗？”何飞回头问。
“今天星期几？”冯茂行反问。
“操，一时没记起你们改成周一周四练。你在写……抄历史的错题？”
何飞看冯茂行像看怪物，“你今天洗澡把脑袋灌水了？”
“傻逼。”冯茂行笔没停，“别打扰我学习。”
“你不会真要考清北吧？兄弟你这么努力，让我很鸡儿慌啊！”
何飞受伤又孤独地嚷了几句，冯茂行不理睬。他转向洛雯雯，“雯姐，是不是你带得茂行一心向学？你也太强了，茂行他爸他妈知道了，一定会欣慰很感谢你！”
“不是吧。”洛雯雯好奇，“你很闲吗？”怎么有这么多话？
何飞“非常闲。”
洛雯雯“……”
冯茂行“看你的杂志，玩你的手机去。”
“手机？”何飞从口袋掏出手机，捣鼓了一下，“雯姐，瞧这，这妹子长得怎么样？”
屏幕上是一个同龄女孩，大概是自拍，用了卡通风的猫耳朵加猫胡须滤镜，空气刘海韩式一字眉灰美瞳。
“还不错。”洛雯雯实话实说。
“那我就追她了。”
“……？”
冯茂行嫌弃地扫了何飞一眼。
“okok，不打扰你们学习。”何飞扣开企鹅，“和妹子聊天去嘞。”
洛雯雯把语文卷子收进专门存放试卷的文件夹，看了看贴在立着的书脊上的便利贴，找出数学王后雄。
这门学科是最让她头疼的。
下课，王小杏来找洛雯雯，“去小卖部吗？”
“不去。”洛雯雯演算到中后部分，不想断掉思路。
“你要去小卖部？”何飞掏出饭卡，“帮我带瓶冻的雪碧！”
“滚犊子，要喝自己买去。”
“这不是想着你顺便呗，同学一场，帮个小忙。”
“我不去。”
“女人真是善变。”
附近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丝毫没有影响到洛雯雯。
她顺利地算出结果，写到练习册上，这才盖上笔帽。
“别和我说话了，我怕降智——”王小杏中止同何飞的无意义谈话，“雯雯，你这只笔很中性啊，新买的吗？”
“嗯，周六那天买的。”这支笔确实和重生前洛雯雯用的那些粉嫩系的笔画风不太一样。
王小杏拿起来瞅，“uniball？好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