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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厚望
些水火不容的,再加上一个女人一个孩子……

    “罢了,不说他们。”

    俞景行挑一挑眉,摘下官帽、换下身上一袭官袍,“尝尝我给你买的零嘴。”

    “我让秋月沏壶好茶来。”

    宋嘉月亲一口俞景行,笑着走出去。

    ……

    抛开朱嘉芸、春花这档子事,已是十二月。

    新年将至,即使俞景行不提她一样没有那么多精力去操心她们。

    两个人在外面住得舒心,他们暂且不打算搬回宣平侯府,因而哪怕准备回侯府过春节,宋嘉月也要操心很多琐事。其他的不谈,光是春节贺礼便是万般的讲究。

    俞景行如今身在官场,要在意的东西多。

    宋嘉月不敢擅专,不确定的东西一定会询问俞景行的意见。

    偶尔碰上俞景行忙的时候,她会找麦冬来问一问。麦冬跟在俞景行身边服侍的时间长,常常需要帮俞景行上下打点,耳濡目染,懂得不少,很多东西他都知道。

    然而,未出新年,宋嘉月忽然得知朱嘉芸人没了。

    不仅是她,春花和董齐光和她一样都……

    肃宁伯府给出的说法是——

    半夜走水,仆人没有来得及救,他们连同贴身奴仆都葬在前一晚的那场大火里。

    肃宁伯府深夜突然走水,这是真的。

    邻里皆知,做不得假。

    宣平侯府自然不想接受这样一件事,只是见到朱嘉芸的尸体,他们不得不接受,不得不相信。这其中打击最大的,无疑是朱氏。对她而言,那毕竟是侄女。

    宋嘉月最初得知消息时十分懵。

    她想过这几个人可能会闹得不成样子,却想不到会变成这样,且来得这样早。

    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三条人命……

    对于肃宁伯府给出的原因,宋嘉月心里其实有些疑问。

    “夫君,你觉得这件事当真是因为走水么?”

    宋嘉月私下偷偷问俞景行。

    “若说是因为走水,总觉得未免有一些……”宋嘉月脑海里最先闪过的是“荒唐”两个字,后来又想到一些其他的词,可都不怎么准确,“还是太过突然……”

    “她给那个丫鬟和董齐光下毒,火也是她放的。”

    俞景行把自己知道的这些告诉了宋嘉月。

    “同归于尽?”

    宋嘉月一愣,一句话近乎脱口而出。

    “大约是罢。”

    俞景行眼眸低垂,“以她的性子,迟早会受不了肃宁伯府的生活。”

    明明俞景行没有说什么,但这一刻,宋嘉月心有所感,觉察到一些细微的东西。她在脑海里飞快梳理从朱嘉芸被指婚前后到如今的许多事情,猛然意识到什么。

    当她抬眼,与俞景行对视的瞬间,虽然单单一个眼神的交换,但她知道俞景行晓得她猜到了。在俞景行微微闭眼的同时,宋嘉月握住他的手。

    周遭一片寂静,谁也没有说话。

    交握的双手,掌心渗出一点汗湿之意,分不清是谁的。

    这一切是不是在俞景行的预料当中?

    抑或,他是暗中推波助澜那个人……他从未曾打算放过董齐光和朱嘉芸?

    “夫君。”

    宋嘉月轻轻喊一声俞景行,顿一顿,她慢慢问,“是我想得那样?”

    俞景行只是看着她,没有开口。

    这足以让宋嘉月确认自己想得大差不差,不由得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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