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好久没有这么一刻,让他重新有家的感觉了……
呼噜这条赖皮大狗从耳朵蹭到脖子,最后蹭到女孩怀里。蹭啊蹭的还不够,它把毛乎乎的大脑袋使劲儿一扎,正好扎进小姑娘胸口。
好一招猛狗埋胸。
吴羡好也没客气,她揉了揉狗狗的耳根,伸开细胳膊抱住呼噜,把脸埋到狗狗浓密的金毛里,使劲吸狗。
大狗身上暖烘烘的,篷软的毛还有点儿香,吴羡好用脸轻轻蹭了好几下。
被吸的大金毛一动不动,乖得要命。片刻后,呼噜从小姑娘胸口抬起两只黑圆的眼睛,溜溜看向单漆白。
那眼神啊,就跟刚才吴羡好跟他嘚瑟时一模一样。
单漆白:“……”
从哪儿学的啊这狗。
吴羡好吸美了,仰起小脸,“呼噜是公狗吧?”
单漆白抽了下嘴角,轻轻呵了一声,“看出来了?”
“嗯。公狗好像精力旺盛一些,更活泼点儿。”
活泼个屁。
它就是个……舔狗。
单漆白沉着脸,扯出一小包饼干递给吴羡好,“你喂它吧。”
吃饱点。别他妈没事儿瞎蹭乱舔小姑娘。
可他还是低估呼噜了。金毛面对饼干诱惑不为所动,放在饭盆里的绝对不吃,一定要吴羡好放在手里喂它,每吃完一个还趁机舔舔小姑娘的嫩手心。
教科书般的舔狗,比它主人会撩妹。
单漆白看呆了。
吴羡好沉浸在和金毛美好互动中,头都不抬了。单漆白好几次想跟她说话,她注意力都在呼噜那儿,眼里只有大金毛。
人不如狗。
单漆白幽幽看了她一会儿,落寞起身。
他刚把药箱拿出来,吴羡好突然停止撸狗,抬头看男人。
“你哪儿又受伤了吗?”
单漆白扬起眉头。
很好,我终于引起了你的注意。
“大概吧。”他虚垂下眸,嘴角耸拉着,“可能在背上,我看不到……”
“我帮你看。”小姑娘二话不说站起来,拍了拍手。
男人带着得逞的笑意,微勾的薄唇有点坏,“那麻烦你了。”
说着他抬手就开始解衬衣扣子。吴羡好的脸立竿见影地红了,她跟被烫了一样移开视线,着急道,“不,不用脱!你转过去……”
单漆白哦了一声,背过身去。女孩的手毫无预兆从下摆钻进来,滑溜溜地顺直而上,像灵巧魅惑的蛇。他呼吸一滞,脊柱都麻了。
吴羡好掀起白衬衫,男人宽阔结实的后背露出来。她的目光落在那几道旧伤疤上,微微抿紧了唇。
瞪着眼睛看了半天,也没找到新伤口。吴羡好觉着吧,这掀了人家的衣服,还白白看了这么长时间,啥都不做,是不不太好?
她从药箱里捡出一瓶喷雾,“这个你经常用吗?”
“有时候练琴久了,后背肩膀不太舒服。”
吴羡好哦了一声了然,“那我帮你喷点吧。”
说着她摇了摇罐子,喷头还没压下去,呼噜突然扑了过来,小豹子一样又快又猛。
大金毛听到声响,以为小姐姐要跟它玩儿,激动得眼睛直冒光。
吴羡好被扑了个趔趄,啊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