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这事儿。
今儿这事,诚如周和以所说,必定是公主府府中人搞的鬼。公主府会害她的,除了姜怡宁,也没其他人。长安搞不懂姜怡宁临出阁为何还搞这一出。难道害得她身败名裂,她姜怡宁就能得什么好?
别说长安想不通,周和以也想不明白。他印象里,姜怡宁虽不是什么拎得清的性子,但也没蠢到这个份上。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种事,她做不出来。抬头看了眼本不该出现在公主府的五王爷周德泽,周和以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说来,当初陆家人和陈家人失踪,他就一直没查到踪迹。
原本以为这事儿冲着他来,周和以将自己的对家都查了个遍,就是没想过周德泽。他的这位五皇兄,自小就跟在安王身后,从没做过冒头之事。如今看来,真是不叫的狗咬人。小心地将长安放到花轿中,周和以抬眼看向一直沉默的周德泽。
周德泽今日一身略偏正红的锦袍,器宇轩昂。虽没做新郎打扮,但能亲自登门,也算彰显了他对姜怡宁这个侧妃的重视。
他立在长廊上,察觉到周和以的目光,镇定地冲周和以颔了颔首。
周和以无声地冷哼,手一抬,示意起轿。
直到轿子仪仗队吹吹打打出了公主府,宾客都没反应过来。这溧阳王自小就与众不同,这气度和胸襟也与一般人大不同。不得不说,在座不少人见了不免都生出了几分羡慕。
与此同时,一直说腹痛难忍的姜怡宁,听到下人惊慌失措地向长公主禀告前院闹剧,没忍住露出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那现如今情况如何了?”
长公主诧异地看她一眼,也急道:“快说!长安如何了?”
“郡主没出事儿,人已经上了花轿,是王爷亲自抱上去的。只是王爷被耽搁了成亲当场发了怒,将咱们府上的门房和前院的管事全部拿下,”那下人飞快道,“至于那两个闹事的婆子,被当场堵了嘴,打断四肢,一并带走了。”
姜怡宁不可置信地跳起来:“什么?!”
长公主脸瞬间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