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玉耳尖微微发烫,低头嘟囔:“我要那么多干什么。”
席墨又低笑一声,感到手掌的温度渐渐褪下去,又快速搓了一下。
这一次阮玉很自觉的把衣服掀开了一些,任由席墨给自己捂肚子。
她其实有些别扭,她以为自己跟席墨离婚后,就不会再有交集了。
毕竟他们结婚三年,一次都没有见过。
倒是离婚后,频繁见面。就连打开手机通讯录最近联系人,排在前面的也必定是席墨。
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让阮玉觉得心慌。
她从小到大,目光一直追随着席墨的影子。只是席墨跑的太快,而她追得精疲力尽。
她当初有多喜欢席墨,这三年就有多难过。
经过三年的沉淀,她已经没有那么那么喜欢席墨了。
至少,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只不过,每次见到席墨,还是情绪波动的厉害。
毕竟,这是她曾经偷偷喜欢了那么久的人。
阮玉不想跟席墨过多接触,但总是忍不住偷恋着他的温暖。
就像他掌心的温度一样,让阮玉整颗心都暖起来。
在席墨之前,从来没有人知道,她肚子特别容易着凉。即使是炎热的夏天,也不敢吹凉风。
也从来没有人,会搓热自己的手掌,为自己取暖。
即使觉得别扭,阮玉也舍不得这么一点两点的温暖。
她靠在席墨肩头,忍不住自我宽慰,马上就要离开了,就让她再多一点点回忆吧。
默默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之后,阮玉淡淡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报复席佳钰?”
席墨没有第一时间开口,等了一会儿,他才哑着嗓子。带着几分玩味的道:“因为有一只小兔子,睡梦中一边哭一边求我帮帮她,质问我为什么要偏心。”
阮玉一惊,显然信了他的话。她惊异之下甩开席墨的手,晤了一声:“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席墨笑得愈加玩味。
“我不说梦话——”话没有说完,因为阮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睡觉有没有说过梦话。
只是她小时候都是刘妈带着的,刘妈开玩笑的时候说过她小时候还会梦游。
阮玉不由觉得席墨说的是真的,一时脸颊发烫,眼圈发红。太羞耻了,即使她心底是这么想的,她总是想问问爷爷为什么总要这么偏心。
但睡梦中说出来,还被席墨听到了,简直……
阮玉红了眼眶,这让她以后都不想在席墨面前出现了。
席墨发现她被自己逗哭了,连忙收了玩味的笑,急道:“怎么又哭了?我骗你的,乖点,不哭了。”
才哄好,好不容易转移了阮玉的注意力,这下又哭了。倒是让席墨手足无措,他还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耐心的哄着小丫头。
不敢哄的太用力,也不敢说的太明显。
阮玉没有哭,只是眼眶红了一圈。
席墨见她不哭了,松了口气:“我开玩笑的,就算你要控诉偏心,也控诉不到我身上对不对?”
是的,阮玉静静看着他。
席墨从来不偏心,他只是没有心,总是冷眼看着,仿佛其他人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阮玉眼眸稍稍黯淡,别开了脑袋,低低嗯了一声。
席墨给她捂了几次肚子,感觉到暖和了,将车上一件外套盖在她身上。
他低着头,认真的整理着外套,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