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弔,他原本就苍白到透明的脸色上带着点黑气,嘴唇颤抖着,看起来受到了巨大的折磨,随时都会支撑不住。
“哦,对不起。”立香没什么歉意地拍了拍自己的手,“我忘记收回我的技能了。”
她手指收拢,做了一个回收的动作。
如活物附着在死柄木弔身上的光芒便听话的离开对方,直直穿过结实的防弹玻璃,回到立香体内。
所有人沉默的观看着神奇的景象,他们注视着玻璃另一侧的敌人,对方看起来好受不少,原本憔悴又虚弱的黑眼圈都淡去些许。
欧尔麦特和根津校长更能理解,藤丸说对方不是他们这个世界的人是为什么了。
这本来就不该是人类有的能力。
死柄木弔的手还在,好好的长在他身上,可痛楚是真的,并不是什么幻觉。
疼痛刚减轻,死柄木弔就醒了过来。
他第一反应就是低头去看自己的手。
身上的拘束服很大程度上限制了他的行动,锁链随着他的动作哗哗作响。
他很快就冷静下来。
死柄木弔一直是个自卑又自我的人,他盯着面前的玻璃,他知道这是一面双面镜。
“是哪只小老鼠藏在后面?”他企图从语言上找回自己的气势,努力扯开嘴巴,震动自己的声带开始发言。
冷静,死柄木弔对自己说,你要学习老师。
这样的情况下,死柄木弔反而不需要黑雾在一旁提醒他,自己慢慢就冷静下来。
被叫来就是为了解除技能的立香和藤丸也十分乖巧的退出了审讯室。
不解除技能,死柄木弔就一直陷入昏睡,这样没法询问对方的目的和背后的组织。
藤丸和立香都没有想探询这些机密的想法,两个人默默出了审讯室,被一名警察引着来到隔壁房间。
这里是监狱,有着和警察局一样难喝的咖啡。
面前两个人的外表都不是成年人,那名引路的警察想了想,从自己的零食柜里掏出两包和咖啡颜色相近的可可粉,泡了热饮递给他们。
两个人却来不及享受这位警察的好心,就又被叫了回去。
欧尔麦特喘着粗气,看着情绪有所起伏。
他看着进来的藤丸,努力控制着情绪。
“藤丸少年,圣杯,是什么东西?”
立香下意识对着天花板的灯光看了一眼,啊,她好像想起来了。
她跑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是有感受到圣杯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