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没有看过霹雳布袋戏的素还真为何听的懂——

    参考苦境什么环境就知道了，无政府主义下各个势力争夺各种资源，夹杂着其它外部势力的入侵，在这种状态下，人或者整个组织下手必然会以弄死对方一了百了为目的……当然大部分情况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要谋划，合纵连横，各种手段惩处不穷，甚至对于那些恶人来说，使用更为低劣的手段也不足为耻，故而……

    苦境的死亡速度从来都不低。

    但是——

    托尼他不知道啊！

    在听了季芃芃眼睛都不眨的说出来十几条‘必死’的总结之后，他忍不住问道：

    “季，我很奇怪，为什么这么……悲伤的中剧，你还要追呢？”

    “嗯？啊？！”

    被打断的季芃芃忍不住抬头，很快，她回答了这个问题：

    “大概，是因为我觉着人生其实也就是这样世事莫测，难料未来，所以才对这种猜不透未来的剧喜欢吧。”

    这样回答着，季芃芃转头继续和素还真说到：

    “我看过的剧虽然大致还清楚剧情，但是这毕竟是通过剪辑给我们这些追剧的人看的，或许会正确一部分，也许会有很多部分对不上号，毕竟几十部部剧也根本展示不出一个世界千年沧海桑田的变化，那些智谋比拼——所以诚恳的建议，资料仅供参考，请不要全部信任的。”

    素还真起身对季芃芃微微侧身行礼表示感谢，他清楚，对方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姑娘，能做出这样的决定，坦白自己的来处和过去无疑是将自己最深的秘密，给别人看。而这也不过是为了帮助他们——这样的行为，足够他素还真感谢了，世人多紧守自已之力而不在意它人，季芃芃做到如此，已经仁义至尽。毕竟……

    谁都没有逼她必须这样去做。

    “劣者知晓，多谢姑娘提醒。”

    季芃芃从背后的书包中拿出来一个电子书递给对方，此外还有一份a4纸打印的文字版。前两天，在素还真学习英语的时候她季芃芃也没有闲着，在托尼家的智能ai管家的帮助下，用语音输入转换文字弄出来这个，虽然也需要熬夜，但速度的确是快得多了。

    两份资料一样，就是文字不一样，繁体中文版的是用电子书储存的，季芃芃不清楚这是不是又属于高科技。反正用起来和她17年买的电子书差不了多少。繁体中文是为了适应素还真的阅读能力，而英文版是a4纸打印的，季芃芃弄这个的原因是想知道，素还真能不能在回去的时候带着它。能随时查看的总比记在脑子里好的多，毕竟隔上一千年，再好的记忆力在发生的时候有可能也会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