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素还真的状态依旧让人看不出来他究竟在想什么，但是总归是有好感的在提醒着季芃芃：
“他总归是愤怒的。”
“很抱歉，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体会他们的感情。”
被提醒的季芃芃也发现了自己的不足，她对这个世界一直没有什么代入感。若不是因为自己无法获得种花国的绿卡，季芃芃最大的选择就是离开美利坚合众国去那个自己真正生活了二十年的国家。
但是她拿不到种花国的绿卡，现在也无法回到种花国。
神盾局不会放她离开的，政府也不会。
可即便是面对这么糟糕的情况，她依旧是不在意的状态。
三年的时间，还没有让她融入这个世界。
那些穿越者的既来之则安之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不理解的季芃芃一边思考着这个问题，一边被素还真带着离开了这个极为严密的工作室。
作为能够支撑斯塔克工业研发的首席发明家，托尼配备的工作室的装备自然是最高等级的，当然，各方面的防盗和探听同样也是一流。这也是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讨论问题，至于家里——在ai管家被黑过一次之后，托尼暂时不对家里的安全防备抱有信任，毕竟……
鬼知道神盾局局长尼克·弗瑞有没有在ai管家的程序里安装什么其它的东西，在没有全面精确乃至完美的杀毒，检查十遍以上之后，托尼会尽量减少在家里会谈的次数。
更何况——
季芃芃刚说完神盾局被九头蛇给渗透了。
九头蛇究竟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组织，作为并不怎么观看漫威的季芃芃其实是不太清楚的。但是仅仅是凭借着他们在美队二对整个神盾局的渗透，就足以体现他们的恐怖。神盾局是一个国家组织好伐？一个国家组织被入侵渗透到这种程度……
美利坚合众国没有玩完真是一个奇迹。
而比起来对九头蛇一知半解，只清楚这个组织号称砍掉一个头，长出两个头的口号的季芃芃，明显作为这个国家大资本家的托尼知道的更多一些。
在和季芃芃谈话不告而别之后，托尼就把自己一个人关起来整整两天两夜疯狂的不曾出来。别说是季芃芃想叫人了，小辣椒拍门都没有用。等托尼胡子拉碴眼带血丝的出来之后，他们这几个人都被吓了一跳。
无它，托尼的身体状态实在是太糟糕了！更糟糕的是他还在给自己倒咖啡续命！
而最先察觉到托尼身体状态不对的素还真向前，在对方要穴点了几下输入内力暂时让托尼能够和他们交流而不是立刻昏倒。
暖流在身体里游走，经过大脑带来一阵清醒的感觉太过于神奇，觉着自己变的僵硬的大脑重新恢复了活跃，觉着自己状态变好，还能继续战斗个三天三夜的托尼拍了拍素还真的肩膀，说到：
“兄弟多谢，我想——”
可惜的是，还没有等托尼说出来什么，素还真就打断了他的话，并说到：
“你现在什么都不想说，最需要做的是去休息。以及，比起来愤怒，忍耐才是你需要做的。”
旁观者清，素还真又何止是一个旁观者？他所经历的，以一己之力对抗更多组织的事情难道还少了？比起来自己，素还真更清楚一点的是，托尼的身体状况会激发他在最短的时间去不顾一切后果的‘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