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口气，认命般的提着剑再次走上了训练场。
“忘记你学到的一切技巧，用你的本能来攻击我！”
手持木剑的天迹随手划开一个优雅的弧度，最后比划出来一个出剑姿势。
这种认真的状态让季芃芃很是不信任自己，她真的有这么强大的力量，能够让天迹这样认真对待自己吗？
季芃芃有点儿怀疑自己。
有些时候无畏不仅等于无知，还等同于勇气。
没有勇气的战斗，不在战斗之中把自己的生气置之度外，后果必然是畏首畏尾，用剑不敢向前。攻击不用全力，有点儿风吹草动就要逃跑……这种状态下别说是同级别的战斗，就哪怕比其弱的，只要做出拼死一播的样子，天知道又会不会被反杀呢？
但——
我信任你们。
打心底来的信任。
不管你们图谋什么。
相信对方的季芃芃想了想，选择闭上眼睛。举起来手持的剑，时刻运转状态下的功法这一刻似乎突破了什么，有如本能一般的持剑向天迹攻去。
“好！”
这攻过来的一剑已经有了几分火候，看到效果的天迹自然而然的赞叹了一声，下一刻，便是挥剑迎了上去。
木剑相交，不同铁器的碰撞的声音，沉而顿。声音不停，声越急，人越快。直至看不到人影！
“队长？！”
史蒂夫拦住想要进去打扰他们战斗的研究人员，这些人现在看起来兴奋的想要吃了季芃芃和天迹一样，让史蒂夫感觉很不好。
他们看人，就像是再看一个非常值得研究的……
小白鼠。
反正，不像是在对人。
虽然当年自己也是作为自愿实验体参与实验，但那些参与研究的博士们可没有把他当成小白鼠，二战时候的人命算不上命，到处都在死人。但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如此的在意生命的意义。可现在——
这些人很有一种不把人命当命的感觉。
史蒂夫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在醒来之后被抽了多少管血，也知道季芃芃在面对自己的最初时候，嘴唇苍白到什么地步。
对于你们，对于研究着和普通人来说，我们这些拥有超能力的人，是什么？
超级英雄？还是……
怪物？
史蒂夫抬头。看着半空中，根本分不清楚在什么地方的季芃芃和天迹，没有再说什么。
这场战斗结束于季芃芃一个失神，被剑指住眉间为结尾。
但，对于天迹打算的真正训练来说，才刚刚开始。
季芃芃没有先天强大的‘肉身’，她挺多算是一个脆皮法师，而既然是法师，就得学会远程攻击。而在学会远程攻击之前，保命的近战也不能差了。
逻辑有点儿混乱，但不管怎么说，季芃芃得学会苦境大佬们的和（核）平方式——就是嘴上说着我是文弱书生，动起手来能打到你怀疑人生。念着佛号度（削）人，送恶徒去向佛祖解释的温（暴）柔（力）。
在天迹的压力下，季芃芃的进步不是肉眼可见，而坐着火箭不断的上窜。
具体表现为，从远程法师变成近战刺客，又变成单挑战士和美队硬刚，直至能够将美队击倒。
这种实力程度，尼克弗瑞不注意到都难。
他打算让季芃芃去实战。
实战的目标名字叫做布鲁斯·班纳，当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