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这个,同行的大部分人都皱起眉头来。
汤姆更是露出不适应的表情,“哦,那太吓人了。”
皮特罗却持不同的观点,“少来。你们不觉得那超级酷的吗?”
“是很酷,”汤姆回道,“可你不觉得那太多了吗?太多了……”
听到这里,琴也想起了医疗室里女孩大片的纹身,摇头道,“我只觉得疼。真的,那一定很疼。”
“bingo!”这时,亚瑟两手指向琴,对她比了个开枪的动作,“恭喜你!答对啦!安德莉雅就是通过这种方式在逼自己适应。”
“什么?”琴一脸莫名其妙,“适应疼痛?”
“要走出一段感情,先走进另一段感情。要替换一种疼痛,去寻找另一种疼痛。”亚瑟点头,“后来,这就变成了一种生活习惯,每次非正常出入梦境,她都会想要再次弄疼自己。”
“不,”史蒂夫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想起了在梦境里女孩儿毫不犹豫对准了自己的枪口,“那是自虐。”
亚瑟双手一摊,脚步不停,“我已经告诉过你了,队长。每个人的答案都不会一样,而这就是安德莉雅的答案。顺带一说,那真的很痛,不骗你们。”
皮特罗总觉得他们在聊的这些,每个字他都能听懂,可综合在一起就让他什么都不懂了。
“话说,今天那个叫艾格西的还在抱怨雪莉的纹身又增多了。还说她会因为这事挨骂的,这和她工作沾边?唉,我到现在也不知道筑梦师到底是做什么的……雪莉难道是个特工?她的朋友今天也神神秘秘的。”
随着对事件的不断深入,查尔斯对这个安德莉雅也起了很大的兴趣。他按住皮特罗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先听。”
听完亚瑟的这些话,安德鲁不由自主想起雪莉从二重梦境醒来时颤抖的身躯,那画面一次次在他的脑海重放,联想到她不止一次让自己变成了那副模样,安德鲁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是说……安德莉亚为了克服梦境里的痛感,在现实生活中用纹身和穿耳钉这种类似的行为来麻痹自己……”
“哇哦,很接近了。”亚瑟举起手鼓起掌来,“实际上,她会做各种疯狂的事情,当然,纹身和耳钉算是……相对极端的?或者稳妥的?我已经分不太清了。”无视众人复杂的表情,亚瑟继续道,“不过,当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会尽量让她避免那些……你们懂的,我会尽可能地分散她的注意力,可是那很难。我们会……嗯……换一种方式疯狂,那样最起码不会让她伤害到自己。可一旦留她一个人……我们最后见面的那次,我是说现实中的那个我,她的纹身还没有发展到短袖掩盖不到的区域呢。当然啦,她的大部分纹身是在遇见我之前留下的。我们都不允许她这么做,这也就是皮特罗说的她会被责备的原因了。”
话题聊到这里,亚瑟停下了脚步。
他招手示意大家聚拢,指向右手边的门板道,“好了,我们到了。安德莉亚现在就在这个房间里。”
皮特罗手超快,亚瑟的话音刚停下,他就已经转动了门把,“嘿,这门锁了。”
“没错,安德莉雅喜欢锁门。”亚瑟快速点了下头,“没有上锁的房间是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