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是随口一说,但话音落地,醒过神的众人面面相觑:丰月的能力失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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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议论纷纷。卧室里,中原中也同样在审问丰月。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是陈年旧伤啦。”
压抑怒气的凶兽好可怕。被端正摆在床头的丰月瑟瑟发抖,怂怂的偷窥中原中也,“我就是比较容易受伤,伤口愈合也比较慢而已。中也不生气。”
“骗子。”低沉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摸熟了中原中也性格的丰月知道,他正压抑着怒火,现在只是摆出了首领的架子不肯情绪外漏而已。“你究竟伤势如何,我会自己确认。”
今天被第二次惊吓的丰月,抖抖嗖嗖快要飙泪,内心完全被嘤嘤嘤刷屏。不要啊,难道还要被检查第二次吗?身上的鳞片怎么蒙混过关?
中原中也说的严厉,实际行动还是很矜持的,只不过拆了她左臂上的绷带。
当层层绷带褪去,女童白皙稚嫩的手臂上,层层叠叠新旧交错的刀伤、烧伤和疤痕映入眼帘。
中原中也一直压抑的情绪瞬间爆炸,一字一顿说的咬牙切齿。
“笨蛋。”
“你是笨蛋吗?”
“身上这么严重的伤势,都不知道喊痛吗?!”
“你自己的能力不能挽回荒霸吐造成的伤势吗?”
说到最后一句时,中原中也有些失神,语气转为悲伤。
“哈?”一开始还不断低下头默默忏悔的丰月,听到最后骤然昂头。
荒霸吐?什么鬼?
然而仿佛从丰月的表现中得到了什么确切的消息,中原中也语气转为坚定,“不用担心,我会找到荒霸吐,治好你的。”
不是,你明白了什么啊?为什么我一无所知?丰月试图伸手挽留,中原中也却头也不回的关门离开了。
emmm……这是今天第二个自说自话的人了吧?我的过往有什么大家都知道却瞒着我的东西吗?丰月无语的靠在床头,亮出死鱼眼。
还有,拆掉了绷带居然没有好好地复原。说好的负责到底呢?
正在丰月腹诽不已的时候,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丰月,我进来了哦。”推门而入的是13人议会中的桃。“刚才听中也说你的手臂需要包扎,我就过来了。”
“绷带就拜托你了。”放松下来的丰月在床上摊成了液体,“刚才中也好可怕,我还以为要被拆掉了。”
“惹中也生气到这种程度,你才比较可怕吧?”桃一边包扎,一边没好气的说。“羊的原则是防守反击,你究竟惹了谁?有告诉中也报复回去吗?”
“这是旧伤,旧伤啦。”丰月试图通过傻笑蒙混过关,“我自己的能力虽然作用不大,但基本的止痛能力还是可以的。”
“过去的伤疤又不影响中也去报复。不过你不想说也不用勉强。”桃最后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好了,注意不要沾水。最近也别去打工了。组织明明并不缺钱,不需要你傻乎乎的冒着危险出门。中也会安排好一切的。”
想开口却发现满腹心事无从说起,丰月最终只能微笑着接受了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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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月受伤的事情看似一天就平息,但以此为开端,平静的生活一去不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