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关灯 特大 直达底部
患病的车寂静列车 E5.
    黎渐川看了会儿桌子上的那支空酒瓶,又看了看包厢的地板,等到抬起眼时,就发现宁准已经看完包厢内的情况,沿着过道向前走了一段了。

    劳伦和费尔南相谈甚欢,费尔南已经开始邀请劳伦去他的包厢坐坐了。

    两个人好像完全不在乎伍德的大叫和突然消失。

    黎渐川迈动长腿,跟上宁准,宁准也正好停下了脚步。他幽沉的桃花眼微微一偏,视线落在过道两侧悬挂的油画上:“伯利克,你喜欢油画吗?”

    “我很欣赏,但你知道的,洛文,我是个粗人。”就像是和熟识的好友随意交谈一样,黎渐川站在宁准旁边,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面前的油画。

    而这一眼之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黎渐川感觉这幅油画比起之前白天他观察到的,似乎多了些什么东西。

    黎渐川盯着这幅描绘了一片漆黑月夜中的树林的画作,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终于注意到在画中这片漆黑的树林间,似乎多出了一抹更深的黑色。凑近一些看,这抹黑色更像是一被吊在林间树上的人影。

    “这些都是非常不错的画作。”宁准看着那道细长的黑影说。

    黎渐川收回视线,又装作欣赏的模样,去看另外几幅油画,却没有更多的发现。

    这个工夫,过道内的劳伦和费尔南已经不见了,费尔南哄走了自己的妻子,跟着劳伦去了2号包厢聊天。

    其它包厢的门缝似乎也闭合了。

    九名玩家,少了一名。死的那个lulu,应该就是三号玩家。

    “当然,不要忘记,在重获自由的基础上,他已经被‘感染’了。”

    “这可真是不幸。”

    从黎渐川和宁准的角度只能看到费尔南的背影,和快速关闭的包厢门。

    黎渐川走近了点,极其敏锐的嗅觉闻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他侧耳仔细听了一下,卫生间内哗哗的冲水声不止。

    晚上八点快到了,黎渐川和宁准一一看完那几幅油画,又借着看油画的名义逡巡过整条过道,才回到了自己的包厢。

    “他们丝毫不担心伍德,也没有去找列车员询问。可能是因为他们认为伍德不会出事,也可能是他们知道些什么,不想去探究。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不在意。”

    黎渐川回忆着刚才见到的画面,低声道:“这里是8号包厢,隔壁的10号包厢和6号包厢或许也看到了一些东西,但没有人出来。”

    金色的发丝垂落在宁准浓黑的睫羽上,他搂着黎渐川的脖颈,有些疲倦地将脸埋进去,垂眼笑了下:“不在意的可能性最大。”

    黎渐川蹙了下眉,听懂了宁准话里的含义。

    明暗交错的光影落在汤普森的五官上,黎渐川的目光从他的鬓角滑下,看到了他被帽子卡住的头发位置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的颧骨也透着不明显的红色,这使得他整个人的情绪显出一丝奇异的亢奋。

    他的语速很快,连续提出问题的时候带出了一丝咄咄逼人之色。

    五号猛地直起身体,冷冷地注视着七号:“我很怀疑你的目的,七号。”

    “来一根吗?”

    黎渐川没犹豫,一脚踹出去,卫生间门砰的一声向里弹开,史密斯大叫了一声,浓黑色的鲜血从门缝底下流了出来。

    这时距离潘多拉的晚餐开始的八点钟,只差一两分钟了,两人面对眼前这个看似什么都古怪,但却又好像都十分正常的局面暂时没有什么切入方案,便静静靠在床上等待晚餐时间的到来。

    黎渐川察觉到宁准的手冰凉,就解开了两颗扣子,捂着宁准的手放在

-->>(第2/7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