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小护士去做检查,小护士撸起我的袖子给我手部拍片的时候,发现了我手腕上的细细的几道痕迹,她看着我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桑小姐以后别再做傻事了。”
没错,我自杀过,再牢狱里用磨尖了牙刷柄狠狠的划破自己的手腕,只是每次划过之后都被狱警发现,及时给处理了,那时候父亲因为我而自杀,我是真的不想活了,只想陪着他一起走,那时脑子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我害死了我父亲,我要跟着他一起走。
我想那孩子身体不好也跟我频繁自杀用了药导致的,我不是个好女儿我也不是个好母亲。
拍完片子,小护士对我说“桑小姐你直接去找张医生吧,我随后就把检查报告拿过去。”
“那好,真是麻烦你了,谢谢你。”现在的我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最喜欢说的就是谢谢麻烦了对不起之类的,以前的我很少会说这类话,我觉得别人为我服务是理所应当的我是消费者,后来当我落魄后,我换了个眼光心境去看这个世界,我的话变的越来越少,感谢道歉之类的话越来越多,我变了,变的面无全非,如今的这个自己,我说不上喜欢,因为她自卑怯懦没有了敢作敢为的资本,变的越来越卑微可怜。
我敲了敲张衡的办公室,张衡叫我进来,我推门进来,就听熟悉的女声很担心的说“张医生,烫伤处理的好,不会留一点疤痕吧。”
张衡说“一点烫伤不会留疤的,放心吧,不过你们做父母的也要注意了,孩子这么小要看紧点,这次烫的不严重下次呢,谁能保证。”
我不想看见这两个人,但是好像就是那么的倒霉,我只要一出门就会碰到。
我停在门口我想转身就走的,但是一想到程嘉树跟我说的话,你以后还会在很多场合下遇到他,你都要躲吗,做个缩头乌龟一样躲进自己的龟壳里,桑榆啊,你连他都不敢面对,你说你还能做什么,你还能有什么出息,难怪你自己的妈妈都瞧不起你。
“桑小姐,你等下,我把这个小朋友看好就看你的报告,稍等几分钟。”张衡刚回国工作一年多,不认识容倾是谁,自然是不知道我和容倾之间的关系。
我点点头“你先忙。”
张衡的开口,让容倾和叶微微都转过头看我,容倾的眼神怪异,叶微微的眼神里有几分的狠毒,我不知道她那狠毒的眼神是送给我的吗,她抢了我的丈夫,我的丈夫抢了我的家产,他们这对狗男女把我的一切都抢走了,凭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桑小姐,你也看病吗,是不是被烫着哪了,张医生可是国内外出名皮肤类的博士医生呢。”
叶微微说着就去挽着抱着孩子的容倾,容倾看了我一眼,便转身不再看我,叶微微这个女人我能说她肚量真的很大吗,上次我在商场说过她是死不要脸的小三狐狸精婚姻插足者,这过去没几天,再见我,她还能热情礼貌的跟我打招呼,这样的大度我是真心佩服,要是换了我,我肯定做不到。
张衡看着我“你们认识”
我对张衡摇头“不认识。”
容倾的眼神射向我,意味深长的诡笑。
就在这时小护士送来了我的报告,张衡拿过来看了看对我说“情况有些严重,可能需要动手术把烂肉割掉,回头我问问树哥,找个时间动个手术比较好不然冬天来了你又得受罪了。”
叶微微看着我又看了看张衡,拉了拉容倾的衣袖,她的小动作我看在眼里,她和容倾真不愧为是一对,这对狗男女都很会演戏,叶微微那小眼神拿捏的可真是到位,容倾看我的眼神很是鄙夷。
“好了,回去每天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