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更重要的是,她怕魏贵太妃栽赃嫁祸到她头上,皇帝继位不过一年,后宫清理过三次,补上来的不知道是谁的人手……总之没有她的。
若是真的叫她成功了……以后宫里可还有她的地方?
魏贵太妃眯着眼睛看她,太后这是什么意思?
宫里前些日子借着先帝一周年放了不少人出去,连带她的人手也少了许多,现如今她消息没以前灵通了,太后……究竟在里头做了多少?
卓莹是谁放出来的?她没有,皇帝更加不可能,赵贵妃没那个本事,也就只剩下太后了!
想到这儿,两人不约而同道“那婆子可带来了?”
下头站着的一众大臣们不约而同的皱了皱眉头,心中越发的警惕了。
难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先问掌印太监的去向?
姜岩达回头递了个安抚的眼神,似乎在说上头一位是太后,一位是皇帝生母,咱们办什么事儿都得说服她们两个。
朝臣耐着性子等太监带了个老婆子进来。
这老婆子虽然被清水泼醒了,只是蒙汗药的药效还没过去,依旧是睡眼惺忪一脸的迷糊,不过人却是规矩的,进来就先给上头两位娘娘请安,又哭诉道“奴婢是冤枉的!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就叫卓贵人逃出来了!”
接下来慎刑司的太监、刑部尚书还有大理寺卿三人轮番上阵,接连盘问这老婆子,只是不管怎么问,结果都只有一个。
这婆子晚上吃了饭就睡了,接下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至于她用过的碗,已经交回大厨房去清洗了,自然也是查不出来什么。
不多时仵作跟跑腿的太监从冷宫回来,两人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仵作先开口了,“门是从里头被烧焦的,然后被撞开了。”
太监硬着头皮继续道“卓贵人的饭菜里被下了药……是宫里常用的,上夜的太监婆子会吃一点,叫人有精神有力气,不至于夜里打瞌睡……就是药量有点大。”
屋里众人又齐齐像那老婆子看去。
老婆子吓得一个哆嗦,又打了个哈欠,道“奴婢不知道!奴婢只是个送饭的!饭菜都是膳房的公公备好送来的!”
当下又有人去叫膳房的公公,太后忽然开口了,“你们一个刑部的仵作……一个宫里的太监,平日里可有交集?”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道“从无交集。”
太后冷笑一声,“那你们两个进屋的时候对视是为了什么?你们商量了什么!”
这一声叫刑部尚书也觉得有点不对了,他仔细回想片刻,看着仵作的眼神就不太好了。
仵作虽然日日对着死人,也算是胆子大了,可是这地儿是乾清宫,再大的胆子也被压到只剩下一点点。
他立即跪了下来,跟倒豆子道“他叫我别都说出来!卓贵人住的地方不太好,吃饭便溺都在一处,屋里臭的能——”
“住口!”魏贵太妃一拍桌子,道“她被打入冷宫!冷宫就是这个样子!只有死才能见天日!这就是宫里的规矩!”
屋里再次安静了下来,魏贵太妃觉得自己脑袋已经开始疼了,她不耐烦的看着刚进来的太监,问道“卓贵人的饭菜是你准备的!”
宫里死了人,还死了不止一个,死的还是头上往下数的几个,这等只能在宫人的膳房上工的太监早就吓破了胆,不等魏贵太妃说完就跪了下来,道“奴婢是冤枉的!”
“这饭菜是赵贵妃宫里的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