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理他。
第二天,听说她们果然在凌晨一点半的时候撤回屋里了,说冻得实在受不了。
出发回日喀则的路上,海拔又开始上升,从曲松宗上升到5300多米的时候,高反小哥说:“我感觉四肢发麻。”
众人:“对,你高反,叫你买氧气你说你没事。”
高反小哥:“我觉得我不是高反。”
顾淼:“那你是什么?”
高反小哥:“我想我可能是晕车。”
黄衣哥:“晕车会四肢发麻?”
高反小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应该不是高反吧。”
顾淼没有出现缺氧反应,反正不吸也浪费,于是他把自己的氧气罐给了高反小哥,小哥吸了几口,说不麻了……
然而,他还是认为这是车内空气污浊导致的晕车。
之所以吸氧之后就好了,是因为罐子里的氧气比较纯净。
这套神秘的逻辑链,让车上的人都笑起来。
顾淼说起当初登四姑娘山时,有一个女人,也是手脚发麻,且坚持不承认自己是高反,非要说自己是低血糖,把全队的食物都吃了之后,丝毫不见好转,她还是说自己低血糖,最后下撤两百米,立马就复活了。
还有一句吐槽,他没当着众人面说,留着跟沙蓓蓓吐槽:“我只知道野史里,同治皇帝得了梅毒,慈禧觉得丢脸,要求太医按天花治。承认自己是高原反应难道很丢脸吗?低血糖和晕车比高原反应高贵吗?”
沙蓓蓓:“可能因为承认自己是高反,会显得自己身体差?觉得丢脸?我同事有去高原的,坚称自己只是偏头痛,而不是高原反应引起的颅压升高导致的头疼。他大概是为了表示自己学识渊博,不容别人置疑自己的权威。总之就是男人的谜之自信。”
“……不要性别歧视……我也是男人。”
“你不一样。”
“哪不一样?”
“你是我的男人,优秀是你的基本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