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冉佳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哎呦喂,他们一补脑,又不知道这小姑奶奶咋那么胆肥连金主都敢招惹。
冉佳不慌不忙地继续泡着澡,舒服地趴在池子边上吃着水果看着电视好不快活,心果然是大的。
没办法呀,她惹怒了人,以汤锦荣那别扭的性子不知道要记恨到何时,不如俩人先冷静下,回头她哄人也容易。好好享受了一番,她才磨磨唧唧地去厨房下了一碗面条浇上西红柿鸡蛋卤子,端着回了屋里。
他们的屋子是带着书房的套间,古色古香能够随着烛火将人从此刻拉扯到悠久岁月之上。冉佳顿步,内心有些木木地疼意,如此场景让人熟悉入骨,像是前世发生过无数回,激起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汤锦荣正在大案几上看文件,旁边是一杯袅袅的清茶,他眉头微蹙,面容清冷,神色淡淡。
“你晚上吃的不多,我给你下了碗面,”冉佳走过去将面放在桌子上。
男子眼皮不抬一下,像是根本没有看见她般。
她扯扯他的衣袖,笑嘻嘻地问道“还在生气呀”
“呵呵,”他冷笑一声,“同你生气拉低我智商。”
冉佳腮帮微鼓,气呼呼地说“老板,您这句话我可不爱听,咱生气归生气,可不带人生攻击的。”
“我这是实话实说,”汤锦荣话是这么说,放下手里的文件,开始享用爱心面条。这面是冉佳手擀出来的劲道十足,卤子也是咸淡适宜,西红柿和鸡蛋的清香包裹着面条,比今天吃的两顿大餐还令他的胃满足。
普通的手擀面被男人吃出了大餐的感觉,众人纷纷表示城会玩。
想着是晚上了,冉佳做得并不多,一小碗面条下肚,汤锦荣的神色终于舍得让屋里昏黄的烛光揉出抹细碎的柔和。
“对不起,虽然我也不清楚自己错在哪里,但我乖巧听话,诚心十足地聆听您的教诲,”冉佳从他背后圈住他的脖子,带着二十岁女人独有的天真和娇憨。
他攥着冉佳一只手把玩着,抬起头瞥了眼跟拍的副导演,后者立马意会手一挥带着一众人扛着相机消失在院落中。
观众们正看得津津有味,措不及防画面黑了,大家心痒的难受,明知道那俩人要进行和谐运动,可还是没法脑补出效果的十分之一。
门被带上,汤锦荣一把将冉佳捞入怀里,狠狠地咬上她的唇瓣,先将无奈对牛弹琴地怒火发泄一通,才红着眼一字一句地道“你称呼我什么”
冉佳眨巴眨巴眼睛,“汤先生”
他唇角扯出抹危险的弧度,“看来你明天不想下床了”
“锦荣”这俩字说得她自个儿都肉麻地哆嗦了声。
汤锦荣眉头拧了下,“勉强,继续想”
冉佳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汤锦荣三个字好听的排列组合,“您说喜欢听什么,我就喊您什么”
“你就这点诚意”他冷笑声。
“我是执行者,听从您的指挥,怎么叫这点诚意”冉佳死鸭子嘴硬还理直气壮地道。“我能想到的您敢听吗汤汤、锦锦、荣荣、汤哥、锦哥、荣哥,要不就汤哥哥、锦哥哥、荣哥哥”
“随你,”他听了也满头黑线,随即他脸色又变得高深莫测起来,淡淡地问道“你觉得我们之间算是什么关系”
“这不是我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的吧”冉佳郁闷地说,“您老给我个痛快,让我摆正自己的位置,省得到时候咱俩闹起来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