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小本生意,指望着买卖吃饭,咱不能做这种缺德的事情
记住没”
简厅温和笑着点点头,忍不住指尖的痒意,碰了碰她气鼓鼓的脸颊,软弹嫩滑,“师父教训的是,徒儿谨记在心,一刻都不敢忘”
冉佳没好气地拍下他的手,认真地叮嘱着“别跟为师嬉皮笑脸,这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我们修习法术的人,心胸宽广、心性纯善,才能够在法术上有所进益。
我就比我那些师兄师姐们心眼好,所以他们都没我法术高深,哼,你身为我的徒弟,得时刻努力,省得以后碰见他们丢我的脸。”
简厅淡淡地问“师父,我到底有几个师伯几个师叔”
冉佳听了扬眉抱胸道“我是老小,排行第十六,上面有十一个师兄四个师姐。他们每个人都肩负起将我们那家发扬光大的重任,所以名下亲传弟子起码两个往上,”这么一说,她小脸垮了,几十个小辈里,她家徒儿怕是垫底的,嗷嗷嗷,等碰见了师兄师姐,她肯定成了他们嘲笑的存在,谁让她没少嘲笑他们。
“两串糖葫芦,”简厅递过去五个铜板,直接挑选了两串果子饱满糖浆均匀的糖葫芦,塞给冉佳一串,自己拿着一串咬了口,酸酸甜甜的味道将这一刻的热闹永远镌刻在他记忆中。
冉佳瞪着手里的糖葫芦,又不置信地瞧瞧小贩手里的真铜板,诧异地小声问“你不是没带钱吗”
简厅是世子,即便带钱也得是银票或者金银玉这样贵重彰显他身份的,铜板太不符合他的气质了。
“顺手牵羊的,”说话的功夫他便咔嚓咔嚓将糖葫芦吃完了,只留下一颗投喂自己袖带里的小貂儿。
“不问自取那叫偷”冉佳觉得自己不仅要教授他法术,还得重新教给他如何做人,重塑三观。
不过,他一个刚出茅庐的小子,还能不动声色地在她眼皮子底下偷钱,也是一种本事。她美滋滋地想着,随即立马掐断自个儿如此没出息立场不坚定的想法。
“师父,这叫劫富济急,而且那个人肥头大耳一看就不是个良善富户,”他一本正经地解释着。
“你怎么知道”冉佳惊奇地问道“你胡诌的吧,要知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人家胖不代表不是好的。”
简厅笑着揽上冉佳的肩膀继续顺着人流逛着摊位,解释着“师父,徒儿虽然在法术上还未开窍,但是学了些看相的本事,判人良善与贪恶还是有成把握的。”
冉佳自己在雪山之巅靠着研读书籍才有了自己很纯净的认知,她听了便点点头信了,没有丝毫负担地同简厅享用着意外的收获。
街上的小吃没有王府中的精美,食材也不多希贵,可是味道确是一点都不差,里面有着数千年来人们摸索的文化荟萃,让俩人一貂儿吃得肚子提溜圆,慢悠悠地踩着夕阳往回走着。
“哎,你听说了没,康成王爷要成亲了,那女子是在皇家秋猎时出现在深山老林的,美艳十足跟狐狸精似的。”
“咋没听说,我大姑姐婆婆家的外甥就是康成王爷的护卫,亲眼看见那女子的模样,就是狐狸精幻化的,吊眼尖腮的,大冬天穿着白色纱裙,勾得在场男人都把持不住。”
“康成王爷多神武的人,咱京都里达官贵人家的千金小姐不任由他选择,怎么就偏偏相中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还大张旗鼓地要娶她为妻”
“英雄难过美人关咯”
冉佳听得津津有味,用胳膊戳戳简厅,“这个康成王爷是谁他们说的是真事吗”
简厅是足不出户,但简王爷怕他烦闷,除了那一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