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确定一下,你骗没骗我”
“我的小姑奶奶,都要憋死我了,能不能快点儿”钱串子说着又要动手。
彩子说“那你告诉我尸首在哪儿,我就给你”
钱串子只好说“用马车拉到后山,扔到山涧里了,这些天,骨头渣子也让野兽啃没了,你去也看不到了”
彩子一想,杉岛他们应该是追踪赤匪“獐子”,追到了钱甲兴家,钱甲兴很可能是“獐子”的同伙,所以杀了杉岛他们,并毁尸灭迹,这样看来,杉岛真的遇难了
她的心犹如刀绞,就想立刻杀死钱串子解恨但转念一想,小不忍则乱大谋杀死钱串子容易,万一有人发现钱串子死了,钱甲兴一定会警觉到,做出防范,莫不如暂且忍耐,回去带兵返回,血洗钱家窝棚,给杉岛报仇,那时再杀死钱串子也不晚
她说“大哥,这么说,方财这个汉奸还真死了”
“是呀”钱串子说,“妹子,快脱衣服吧”
“好吧,你松开我,先往后点儿,我好改裤腰带。”
钱串子也不差这点儿功夫,就放开彩子的手,直起腰,退后半步。
彩子抠扯半天,也没改开腰带。
钱串子说“妹子,咋的啦”
彩子说“都是你跟我撕吧的,裤腰带结成死扣子,改不开了。”
“咋回事儿,我看看”
“看吧。”
钱串子上前一看,彩子的裤腰带真打了死结,他动手去改,可是,这结子梆硬梆硬的,他费了好大力气,手累得酸疼,也改不开。可他哪里知道,这都是彩子为了拖延时间,事先计划好的。
彩子还埋怨道“都怪你,猴急猴急的”
看看也真解不开了,钱串子说“别改了,我拿剪子去。”
彩子说“去吧。”
很快,钱串子兴冲冲拿来剪子“好啦,妹子,剪子找来了”
彩子说“剪吧。”
钱串子一手拉着彩子的裤腰带,一手用剪子去剪。
“嘎吱”就在这时,房门响了。
“来人了”彩子慌忙推开他。
不管怎么说,这种事儿也是要背人儿的钱串子也迅速离开彩子,把剪子放在箱盖上,不由心里骂道,哪个瘪犊子,这个时候来
很快,里屋门开了,钱串子一看,原来是哑巴猴子,工藤跟在哑巴猴子后面。他又在心里骂道,该死的玩意儿,咋就回来的这么是时候
其实,这也怪不到哑巴猴子,因为彩子是算计着时间,故意拖延,怎么能让他占了便宜呢
而工藤也不可能按钱串子算计的那样,真的把这两家人家走到,到街上转了一圈,就回来了。
彩子两只手死死抓住腰带“大哥,不行方财知道会整死我的。”
钱串子说“就姆们两个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怎么能知道”
“这些事情,男人过后都会往出吹嘘的,早晚会传到他的耳朵里”
“知道又能怎样,你们已经黄了,他咋还能管到你”
“不是还没黄利索,”彩子说,“彩礼还没退全呢,他知道了,就会以为我骑马找马,才跟他黄的,一定会整死我的”
“不会的”钱串子掰彩子的手也掰不开,裤腰带又太结实,拉也拉不断,就央求道,“小心肝,我都想你一宿啦,你就把手松开吧。”
“不行”彩子说,“我害怕,等方财娶了媳妇就没事了。”
看她一副胆小羞涩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