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就算发财,我也不会忘了大叔和艳茹妹子”说这话时,钱串子的眼睛四处撒目。
工藤脸上露出几丝笑容“没忘就好”
钱串子没发现彩子,却看到这是一间普普通通的房间,对着门有一张办公桌,屋子里有几把木头椅子,在他进门的左手边,有一个很大的长方木头案子,屋地中间,生着一个炉子,屋子里还算暖和。
“大叔,这就是你们家吗”钱串子问。
工藤打个咳声“唉,大侄子,我现在哪里还有家啊,已成了丧家之犬”
钱串子说“大叔,何处此言”
“说起来话长来,你先坐下,咱爷俩儿慢慢说。”工藤拿过一把椅子,放在炉子旁边,“屋里不冷,把大衣脱了吧,挂墙上去。”
墙上有几根钉子,钱串子脱了大衣,摘下帽子,挂在钉子上,然后回来坐在椅子里。
工藤说“大侄子,渴不渴我给你倒杯水。”
钱串子在小蝴蝶那里,就算是酒没喝好,其他的都满足了,自然说“不渴”
工藤搬个椅子,坐在钱串子对面。
钱串子掏出洋烟,递给工藤一根“大叔,先抽着”
二人抽着烟,钱串子这才问道“大叔,我艳茹妹子呢”
工藤说“到宪兵队干活去了。”
“啊”钱串子非常震惊,几乎不敢相信,“哪个宪兵队”
工藤反问道“大侄子,你说还能有哪个宪兵队”
“日本宪兵队”钱串子心像被锥子扎了一下,“大叔,你糊涂啊,你也该知道,日本鬼子啥粑粑都拉,你让我妹子去那里干活,能有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