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河上吊了。”
“可怜的妹子,别老想死啊,我们再想想办法。”钱串子现在已经不是只为彩子想办法了,他也要为他自个儿想想办法了。
彩子说“大哥,我是没有办法了”
钱串子索尽枯肠,绞尽脑汁,也没想出第二个办法,只要说“妹子,你越哭,我就越心烦。来,哥给你擦擦眼泪,连问你一件事儿”
彩子仰起脸“问吧。”
钱串子边给彩子擦脸,边问道“如果我在申请书上画了押,宪兵队是不是能不把我的事说出去了”
“你画了押,就给宪兵队干活了,他们怎么能把你的事说出去呢”
“什么时候或才能算干完呢”
“水野队长说,他们就想找钱老虎报仇,”彩子说,“只要杀了钱老虎,我们就该干啥干啥了”
钱串子一听,脑袋“嗡”的一下钱氏家族中,他和钱甲兴的关系最好,虽说不是一奶同胞,但比亲哥兄弟还亲,不然,钱甲兴也不能这么信任他,让他做军需官,管钱财支出
“这可不行”钱串子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