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子说“知道了。”
“是”友丘千惠说,“组长,还有什么指示”
“去吧”彩子说。
“是”友丘千惠退出去。
彩子忙到中午,也到了就餐时间,她收拾一下文件,准备和工藤去餐厅,这时,电话铃响了。
彩子接起电话“讲啊,啊按计划行事,晚一分钟放他进来”
彩子放下电话,说道“工藤先生,钱串子还活着”
“谁说的”
“他就在我们前门”
“啊”工藤非常奇怪,“难道没炸死他”
彩子说“看来,我们飞机的轰炸,并没达到预期效果,也可能比实际更差”
“是的。”工藤说,“你先去密室,我来对付他。”
“好的。”彩子进到东面的一扇门里。
一分钟过后,把大门的特务敲敲门“老赵头,有人找你”
工藤说“谁找我”
把门特务装作不耐烦地说“开开门你就知道了。”
钱串子说“大叔,是我,钱甲林”
“啊,大侄子等等啊。”工藤过去把门打开。
门一开,把门的特务就走了。
钱串子一见到工藤,就作个揖“大叔,过年好”
“大侄子,你也过年好”工藤一副有气无力的表情,“来,进屋吧。”
钱串子只注意到工藤穿着一身新衣服,并没注意工藤的表情,边进门边说“大叔,过年了,买新衣服了。”
虽说彩子和工藤是关东军大佐军衔,但他是搞情报工作的,而且是搞中国情报的,大部分时间都生活在中国,习惯了中国的生活。也是为了方便工作,不是参加战斗,他们平时就着中国老百姓的服装。
工藤说“过年了,你妹子非给我买不可,竟滥花钱。”
钱串子手里提溜着二斤槽子糕、二斤白糖、两瓶罐头、两瓶白酒,他把这四合礼儿放在彩子的办公桌上“大叔,过年了,给你和我妹妹拜个年。”
工藤说“外道啥,来看看我们爷俩儿就行了,还拿东西嘎哈。”
“哪能空手来呢”钱串子掏出洋烟,递过一根,“大叔,抽着”
工藤接过烟,等钱串子给他点着,然后说道“大侄子,坐下吧。”
钱串子找个凳子坐下,心想,咋没看到彩子呢是不是还懒在被窝里睡觉呢他问道“大叔,咋没看到我妹子呢”
工藤坐在钱串子对面,咧了咧嘴“唉。”
“大叔,大过年的,咋咳声叹气的”
“别提啦”工藤弹弹烟灰。
钱串子这才发现,和他上次来时不一样了,工藤似乎苍老了,眉头不展,满面愁容。他心里不由忽悠一下,觉得彩子好像出了麻烦“大叔,咋的啦”
“还咋的啦”工藤说,“你妹妹出事儿啦。”
“出啥事儿啦”钱串子紧张起来。
“让宪兵队抓去了。”
“啊”钱串子跳起来,“佣混啥”
“宪兵队就说我们爷俩儿是骗子,情报不准,就把你妹妹关起来了”
“大叔,宪兵队太不说理了,”钱串子愤愤不平,“三十晚上,我不是点了很多灯笼,还笼了一大堆火,鬼子也去了飞机,扔了炸弹,咋就情报不准呢”
“大侄子,坐下,先坐下”工藤觉转下眼珠,看着钱串子坐下了,这才说,“大侄子,那你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