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偃”粉色的小嘴微微的张着,声音既娇又糯,声调柔柔软软的,一双澄澈的眸子傻傻的盯着黑了脸的谢偃。
“阿偃,这是爹爹给我的小刀很利呢”说话就说话,干嘛像只树懒一样标在腿上呢。
谢偃眯着眼,眸底闪过一抹阴沉,冰凉的指尖朝她的抹胸处探来,沈凤皇一惊,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口。谢偃勾了勾唇角,脸上漾开了一丝神秘的笑。。
还没回过神,屁股就一痛,刚才只顾着护住胸口,忘了还在他腿上挂着。手一挪开就摔在了地上。再回头,就见谢偃立起一根新的木桩,又一刀一刀的砍着。
沈凤皇揉着屁股,一双眉毛皱的紧紧的,弯刀划破了上衫,雪白柔腻的小臂露了出来,在阳光下竟有几分盈盈透光的错觉。
“哎呀,我的大小姐,这要是划破了老爷还不得刮了。”玉彩忙冲上来,仔细地检查她身上,确定没伤口后,才将那弯刀插进剑鞘,“老爷到前院去了,说是鄂国公府来人了,你不是一直念叨着鄂国公吗,咱们去前院瞧瞧”
“鄂国公嗯,可是,我觉得还是阿偃生的更好看些你自己去吧,我反正是不去。”,沈凤皇猛地起身,朝墙角处跑去。
“哎呀,小姑奶奶,您别闹了。前儿个刚在水里睡着,还硬拖上二少爷,大前儿个还脱了二少爷的亵裤别任性胡闹了。”玉彩忙站起来,去拦着沈凤皇。
沈凤皇猛地一抖,只听到“卡擦”一声,谢偃一刀便砍断了那木桩,木桩上的木头高高低低的拦腰截断,像是一把把竖着的钩子,勾出了沈凤皇一身的冷汗。
兴许是起的太猛了,血气不够,脑际忽然一阵空白,要不是玉彩跑过来扶着,恐怕早就直接摔死在那木桩上。
沈凤皇不禁唏嘘,自己上半生都是干了些啥事。谢偃虽在府里被称作是二少爷,可他并不是沈国公府的人,他是被鄂国公谢鼎寄放在沈府的庶子。沈国公府里最不缺的就是人,就拿自家来说,沈凤皇光哥哥就有三个。
沈凤皇被宠的无法无天,就连那三个哥哥也没少受她折腾,更别说是别的府送过来寄养的,还是个假庶子
听府邸的下人们说,谢偃是不是鄂国公亲生的,还不知道呢有人说而是与鄂国公相好的一个的孩子,那将孩子托付给鄂国公,鄂国公屁颠颠的抱了回去。哪成想府里那群恶婆娘直接恼了,天天不是投毒就是下药。鄂国公无奈,便谎称这是自己的庶子,先交付到沈国公府寄养。这一寄养就是十几年,因着他的年岁,在府里排行第二,所以下人们都称他为二少爷。
谁能想到,这备受沈凤皇欺凌的沈府二少爷,那个传说中妓女生的孩子,竟会成为北楚的国师,还权倾天下。更关键的是那厮太过阴狠毒辣。
“凤皇啊,瞧瞧,这是鄂国公府送来的新鲜玩意凤皇啊”沈国公捧着一个紫檀木雕玉兰的盒子走过来。
沈国公将盒子交到玉彩手上,看到沈凤皇手臂上破开的衣衫,眸底蹭蹭的冒火,直到检查三遍发现没受伤后,才回过神,将沈凤皇领到梧桐树下,“玉彩,把那新鲜玩意儿拿过来。”
“嗯”玉彩将紫檀盒子捧了过来,还未交到手上,就听沈国公淡淡道“冰窖里还存着冰了一上午的西瓜,你去取来”
沈国公抬袖擦着沈凤皇额头上的汗,眼底尽是慈爱。
玉彩转身去了膳房,沈国公煞有介事的打开盒子,“瞧,这是谢老头送来的,这叫冰鉴,往这里面加上冰,让婆子们扇着,你就不热了”沈国公将那纯金雕凤皇的冰鉴放到沈凤皇手里,慈和道“这玩意儿,稀罕的紧,听说宫里只有皇后才有老爹我可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