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玉彩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小姐是女孩子,而且是大女孩子了,虽说智力有些但是男女有别还是需要知道了,况且二少爷那人又”玉彩颇苦口婆心的讲着。
智力有些有些高,都怪自家老爹,没事总对人说她闺女烧坏了脑子,其实她的表现根本不像个傻子,可是府里那帮人就像是魔怔了一样,死活不听不看
“玉彩,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本小姐哪里傻”沈凤皇皱着眉。
玉彩又将伞斜了斜,“小姐啊,不能在日头下晒,会起皮”
这厮,完全听不进去啊。
“玉彩啊,你觉得我傻不是吗傻是不分伦理道德,所以也没什么男女避讳,我就偏偏要缠着谢偃”沈凤皇索性破罐子破摔,抱大腿最重要。
“呵还说自己不傻”玉彩伸出手敲了敲沈凤皇的头,“小姐啊,这男人不能光看皮,要看骨,当然二少爷那容颜的确是飘逸了些、俊朗了些、英姿勃发了些,但是你要矜持啊”玉彩在那说的起劲,说完才发现自家小姐早就顶着大日头跑了。
“咳咳小姐小姐,不能暴晒,这孩子咋就傻成这样啧啧”玉彩不住的唏嘘。
跑了半晌,身上的衫子都被打湿了,沈凤皇索性坐在假山石下休息。玉彩追了过来,拿着一柄玉骨扇不住地为她扇风。
假山上沈国公正举着一柄战戬,耍着杀敌的功夫。身上那灰色云纹的锦袍被汗打湿了,假山石下罗列着一排家丁,顶着日头还站的英姿勃发的,瞪圆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沈国公的功夫。
玉彩回头凝望着假山上虎虎生威的沈国公,嘱咐沈凤皇道“老爷练功夫切不可喊他,万一扰乱了心神,伤了血气就不好了。”
沈凤皇瞥了一眼远处练功夫的沈国公,叹了口气。
玉彩将伞交到沈凤皇手中,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能在在日头下走动,沈凤皇撇了撇嘴,这么年轻一好姑娘,就被自家老爹培训的比老妈子还啰嗦。
刚想起身,就见玉彩迈着小碎步,左手端着一个珊瑚玉碗,右手托着一个银质圆盘,“小姐,桂花汤和你最爱吃的橙糕。”
沈凤皇看着那桂花汤和橙糕,眼底竟翻上来一阵酸涩。
这橙糕,是取新鲜黄橙,用银刀从四面切破,入专门调制的汤中煮熟,然后去核捣烂,加白糖。还要用稀疏的布沥汁,盛在玉质的盘中,用小火慢炖,炖熟后放在冰鉴里冰,再切成薄薄的小片
单说这工艺就复杂到让人癫狂,她竟早早的为沈凤皇蒸好橙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