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不是谁知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
他是监察御史,见过的才子权贵绝非少数,可是门帘处这个谢偃却有种别样的威严贵气,眉目间像极了一个人
沈辉祖温和一笑,将他一把拉进房,那赞誉的神情毫不遮掩,“父亲,我瞧着偃儿倒像一个人,还是咱们十分尊敬的人”
沈辉祖凑到沈国公耳边,低低的说了个名。沈国公皱着眉瞥了谢偃一眼,眉头皱的像是两只撞在一起的豆虫,“净瞎说我看你这监察御史是不想当了,这话是能乱说的我可以说,但是你不可以,便是再怎么离经叛道,忠君乃是大义”
“我到不觉的哥哥瞎说我觉得阿偃是这世上最值得尊敬的人”沈凤皇想拍一拍谢偃的马屁,没成想这句话不光把自己酸倒了,还顺便噎的跟前的哥哥和老爹打起了嗝儿。
沈凤皇装作没看到,依旧挤出一个腻歪歪的笑,扛起桌上的那妆奁盒按到谢偃掌心,“这是宫里惠妃娘娘送的我瞧着咱们府里就只有阿偃戴着好看”
虽说那是些女子带的妆奁玉翠,可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逢着屁就拍,指不定就撞大运了呢再说了,那日沈绪他们扒他的衣裳,他还搀了她一把,她虽不是讲道理的人,但是滴水之恩当滴水相报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谢偃垂下眸,定定的望着掌心的妆奁盒,抬眸那刻又瞟见沈凤皇笑的十分扭曲腻歪,不由的心情大好。
明明这笑扭曲腻歪的不得了,可是并不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