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舞娘很快就同意了。谢尔盖就是被派去检验诚意的人。
舞娘最后留下了一双红舞鞋,带给了谢尔盖。她消息灵通,对奥德莎和帮派间的关系有所了解。
不知怀着怎样的一种心情,舞娘神神秘秘把她近些年来的秘密吐露给了谢尔盖。
“穿上它,哪怕是断了脚的人也能成为舞会皇后。”
谢尔盖也鬼迷心窍般的,就这样接受了这双被包装在漂亮礼盒里的红舞鞋。他也不想把这个不知所谓的秘密告诉上头,而是转交给了奥德莎,既能减少奥德莎近来的抱怨,也能让自己从中多收一份酬劳。
……
“除了奥德莎,你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红舞鞋的事?”
“是的,只有我和奥德莎知道。”
“那个舞娘呢?”
“据说她和她的情人去拉斯维加斯了。”
“我数到三,你就会醒来。今天,只是你和奥德莎的一次寻常见面,听她一直以来的那些抱怨。从来没有过什么红舞鞋,你也给没有给过奥德莎什么红舞鞋,那个舞娘把钱交给你之后就离开了。”
维纶从空中抽出了一个银色的金属棒,上面有一个镜头样的装置。
“一、二、三。”
“啪”的一声,谢尔盖回过了神。他看到眼前有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手里正举着一个奇怪的金属棒子对着他。
“听着,你这个狗仔……”
维纶打断了他:“没有红舞鞋,你也没见过我。”
一阵刺目的白光闪现而过。谢尔盖的意识再次迷糊了一阵,等他清醒时,面前早已是空荡荡的一片。
……
维纶的多此一举是他上的双保险。他的催眠术并不娴熟,用来挖掘信息尚可,但是用来修改记忆就不太可靠了。而使用失忆棒配合关键词,不仅能准确无误地消除相关记忆,而且除非是极其强烈的刺激,被消除的记忆就这样被自动补充的信息所掩盖,再也回忆不起来了。
维纶又耐心等到了晚上。按照奥德莎的样子来看,恐怕她已经发现红舞鞋的异样了。这时候再上门去说一说,总归会容易一些。
等今晚最后一场演出结束,奥德莎匆匆地从后台离开。她刚拐出大门口,却被一个年轻人拦下了。
维纶脸上挂着微笑,脖子上套了个工作证,一副记者的模样。他迎上去客气地说:“科兹洛娃女士,您好。我是维纶·霍普,不知您是否能抽出几分钟的时间?”
奥德莎想也不想地拒绝:“抱歉,我今晚还有事。”她连脚步都没停下,一晃身便要从他身边走过。
维纶没有着急,只是又提了一句:“我想和您聊一聊,有关红舞鞋的事。”
奥德莎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来,而后问道:“你知道什么?”
维纶补充道:“也许是一切。当然,我是以个人的身份来诚心和您交谈的。”
他意有所指,把工作证取了下来收进大衣口袋。
他们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这个时间点,咖啡馆也打烊了,酒吧显然不是一个好去处,于是他们走进了一个公园。
维纶开口问道:“请问,奥德莎小姐,你是从何处得到这双红舞鞋的呢?”
奥德莎沉默着,不愿开口,只是继续走着。
维纶并不在意,继续说道:“如果你并不了解它,就不该冒冒失失地穿上它。”
奥德莎的脸色一沉,但她还是没有开口。这似乎能成为她的筹码。
维纶问:“我并不愿因此而怀疑什么,但是,就连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