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
然而把他救出来的人,此时此刻却并不认可他。
于是他忽然笑了,有种对死亡的无所畏惧——什么嘛,被仅剩的母亲决定“死亡”的孩子,存在好像也没有什么价值吧?
父亲死后,母亲就被赶出了家门,最后沦落风尘。她什么也不会,什么苦也不愿意吃,于是选择做那种肮脏,但是不累的活。
他从六岁起就被打扮成了女孩子的样子,因为一个已经生了儿子的女人,是没法当摇钱树的。
但是如果她生下来的是女儿,那又有些不同。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因为这个世界上永远不缺,想,法,肮,脏,的,人,啊~
母女花什么的,听起来变态,但是,却是经常,会,被,意,淫,的元素呢。
被男人摸大腿或者说膝枕,也的确做过了。
他想到什么,瞳孔微微地缩了一下。
真是,真是,最最讨厌下雨天了。
几天前下雨的那个下午,男人把他放在地上,摸他的脸。
他亲他,把舌头伸进他的嘴巴里一阵乱搅,然后窸窸窣窣地脱裤子。
他把腿间那个东西在他的脸颊上蹭,灼烫的温度让他想缩起来,躲到什么地方去——最好是那种肮脏而黑暗的,有小虫子和小老鼠陪他说话的地方。
他很怕人,很亲近动物。
“张嘴。”男人拍拍他的脸,试图捏开他的下巴。他紧闭嘴唇,死也不愿意让他把那个东西塞进嘴里去——他哭泣,在地上翻滚,被拉住腿扯回来。
“不会进去的。”男人的嘴脸带着恶心的安抚:“你还太小了,用下面那张嘴你会死的……就上面那张,好么?”
外面女人的影子动了动。他拼命地侧着脸往门的方向看——但是那个影子却又不动了。
……
他抽抽噎噎地哭,粘稠浑浊的白色液体喷洒在他的下巴上,脖子上,嘴唇上。
嘴角,喉咙,都好痛……他拼命喘气,咳嗽,从没有吃东西的胃中呕酸水,像是被看不见的手扼住了呼吸一样。生理性的泪水从他的眼角缓缓滑下去。
他似乎应该哭。
可是他却又一滴眼泪都流不下来。
他就那样看着天花板,在天花板上有一只小小的蜘蛛在结网。
他是走不出网的猎物。
“你好可爱啊。”男人慢斯条理地抽出一张卫生纸,擦干净自己身上的污渍,捧起他的头颅,亲了亲他的额头。
男人此时的动作不算是粗暴,可是他只感觉到了一种带着绝望的恶心。
他的母亲在男人走后悄无声息地端着水走进来,用帕子沾着水擦他的脸。
“我会怀孕吗?”他在脸上已经被差不多擦干净的时候才终于反应过来似的,动了动胳膊,扯住母亲的袖子,却又缓缓松开。
“像是那个姐姐一样,肚子鼓起来。”他抬起手,比划了一下。
“不会的,你是男孩子,不会怀孕的……”母亲好像在哭。
可是……明明你刚刚一直在门外。
我……知道了。
脏的。
我是肮脏的。
他想,心中无比悲哀。
所以他便说话了。
“为什么呢?”
秋生回过头来,才发现自己中意的小萝莉已经落在他身后很远了。
啊,这样远远地看,白裙飘飘,也很好看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