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一定有什么不对,毕竟账务使我充实,每天练剑使我进入贤者时刻。(滑稽)
“小孩子不要乱想啊。”他摸了摸小善儿的头:“小善儿求到我面前,问过乌苏姐姐的意思了吗?”
他完全想不起来那个“乌苏姐姐”的容貌或者性格,只能绞尽脑汁地解释:“说不准乌苏姐姐和李家的小公子两情相悦……”
小善儿失望地“哦”了一声。
他在秋生的厢房里乱走,觉得一个墨条好看,便拿了起来,把墨条藏到手后:“秋生师傅你猜我手里拿着什么?”
秋生又不是没看见,于是便道:“是墨条。”
“师父猜中了要什么奖励么?”
秋生便知道是小善儿又想要这根墨条,于是便遂了他的意:“师父把墨条送给你了,但你要拿墨条好好磨墨练字。”
于是小善儿便笑,从桌子上扯了一张大宣纸,裹着墨条打伞走了。
他倒是走得轻快,留下阿九和秋生在屋里面面相觑。
“师父也太纵容他了一些。”阿九轻轻叹了一口气。他轻轻伏在案上,偏着头看秋生,垂下他那鸦羽般的长睫。
秋生饲养猫系少年阿九多年,已经把这只别扭的傲娇小猫任何一个小动作代表的含义都摸得清清楚楚了。
他无奈地摸了摸白发少年的头。
“因为生活安稳,没有动乱,不用直面死亡与血腥,孩子才会有这种可笑的天真啊……所以忍不住不忍责难。”
话说阿九的白毛真是很滑溜啊,凉丝丝的,撸起来真是特别爽……要是阿九当年是个真萝莉,可能我现在就在监狱里,不知道第多少次,秋生感受到了上天对他的残忍与仁慈之处。(雾)
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大,“轰”地一声炸雷,细雨微风变成瓢泼。
阿九借着雷声低声问:“师父,你打算再找一个师娘么?”
“喂喂喂,都说了根本没有师娘了啊……”秋生发现少年的发间有一片竹叶,轻轻按住少年的头:“别动。”
他搓了搓冰冷的手指,让手指带上一点温度,然后才插进少年的头发里,把那片竹叶取出来:“阿七这孩子,又平白无故地污人清白。”
阿九在低声笑。
他说:“师父,我们俩个……打光棍儿一辈子一起过,好么?”
少年白发如雪,寻常时冰冷的乌眸此时温润如潺潺流水。他很美。
有一种美是可以跨越性别的。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一个人。
但是秋生是个变态(bushi):“……我知道富萝莉难找,但是阿九也想要找个富萝莉么?”
他给自己擅自代入了老父亲心态:“真是愁死我了,我要把我们山庄的名字改为‘徒弟怎么今天还没有对象山庄’。”
头发又留长了的黑发男子充满希望地对阿九说:“阿九阿九,你快点结婚,生个小萝莉给我玩……不是,我是说,生个小萝莉给我养啊。”
阿九:……
白发少年还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原谅他。
师父,活着的意义我好像找到了。
那就是……喜欢你啊。
小善儿把墨条带回家,打开宣纸,发现墨条的一角还是被雨水浸到了。
“……切。”他立刻失去了兴趣,把墨条往自己的桌子上一丢,被墨条染脏了的宣纸也团成一团丢出窗外。
“小善儿?”外头他阿娘小心翼翼地喊他:“你今天又受了气了么?”
小善儿趴在窗台上,看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