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秋生没有表示,便当成是默认,抿了嘴轻笑,慢慢往秋生的腿上靠:“郎君样貌好,真真是积石如玉,列松如翠。今夜可否做妾身的君王,开红帐,当那一对极乐的鸳鸯?”
她的手轻轻的探进秋生的长衫下面,用指甲轻轻地在他的小腿上划了一下。
像是被小虫叮咬了一下,麻酥酥地疼,又痒,不知是否痒到了人的心上。
“一夜。”女人仰起头看他,锁骨如玉,柔情似水,声音中带着情动般微微地沙哑。红唇启,眼角垂,一颗黛色的小痣在垂下的眼角边若隐若现,如钩子刮过心脏。
她在轻轻地叹。
“王啊……赐妾身一夜,也好。”
这谁顶得住啊。
秋生差点就同意了。但是!正在此时,他脑海里忽然晃过一个穿着小白裙的绝色小萝莉!(这个直男称呼)
……初恋破碎的声音实在是太响亮,久见秋生一下子就清醒了。
他可是个高贵的萝莉控!是不会背叛组织的!没想到御姐控竟然试图用这种方式拉拢他!
他是那种能轻易诱惑的人吗?
是!
等等,他是说不是(好像暴露了什么)。
……来不及再想了,马上这个女孩子的手就要犯罪了(滑稽)。
秋生心道:“我的处男身可是给富萝莉留着的,哪能留给你。”
在这种思想的指导下,他坚强地抵挡住了面前的美色攻击,迅速地站起来破坏气氛:“大妹儿,你先等一下,我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
他试图酝酿出两滴眼泪以表达自己的感情充沛(尽管失败了):“我,不能对不起孩子的母亲!”
不过现在孩子的母亲还没找到,孩子也和他没有血缘关系也就是了……(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听上去有似乎有一顶帽子悄悄地变成了绿色。)
舞姬小姐姐:“……”
(脏话。)
一阵兵荒马乱后,秋生成功离开生意小伙伴的家中,然后惊喜(bushi)地发现,已经十点半了。
现在把全世界的钟表都调快两小时来得及吗?他面无表情地想,赶回家。
十一点钟。
秋生没有到家。
阿九没有睡觉。
十二点钟。
在床上睡得正香的阿七被阿九晃醒,脸上的神色如果能读出来就是:“你有话快说晚一秒我就要小嘴抹蜜了”。
“师父没有回来。”阿九说。
“……和女人在外头过夜了呗。”阿七对这件事毫不关心:“男人和女人睡觉天经地义,师父是个男人好不啦?他长得又俏,又没老婆,外头的女人想和他亲嘴睡觉的能填满荷花塘子。”
阿九明白阿七嘴里睡觉的意思。
他一个人坐在关上的庄门里头,看着头顶的月亮。
夜色如墨,星月清辉如水。
不过坐在那里的只有他一人。
师父和某个女人在睡觉。
他想,感觉不知为何很难受。
得把那个女人给杀了,阿九想。师父不是她随便能沾的。
正在他的思想越来越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时,谁在敲门。
“门锁了。”阿九答,跳上围墙,看见师父站在外头,脸色带着一点诡异的微红。
“阿七说师父和女人睡觉去了。”他不知为何忽然说。
“哪有的事……啊,阿九好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