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试。”终端那头的男人如是说道。
“……是。”白大褂的那人回答道,挂断了电话。
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他叹了一口气,转身去为自己做一杯咖啡。
男人的身后,实验仪器里装着不同的人体构造。这些,仅仅只通过一段没有解析完成的dna而尝试克隆出来的复制品——当然,是全然失败的。
没有任何一段肢体能够完全免疫个性——或者说,它们哪怕是一分一毫对于个性的免疫力都没有。
afo无论是漫长的生命还是强大的力量,都来源于他的个性——剥夺别人的个性加之于己身的能力。
在他的助手,代号“医生”的属下上报了“有完全免疫任何个性的存在”这一事实后,就算是这位黑暗帝王——当然,是他自封的——也心惊担颤了一瞬间。
如果这个人愿意成为英雄的话,那么他的“败落”这一可能,几乎已经是拉响警报了。
但是这个人死了。
他安下心来——但是却又情不自禁地好奇,并且对这种“没有任何个性对他起效”的能力产生了强大的兴趣。
但是研究却并不顺利。
“医生”喝了一口咖啡,按下了销毁键。
那些玻璃营养舱中的肢体无声地融化了——或者说,被销毁了。
“今天再试一次好了。”
他调整了一下数据,抽取高浓度的生理液体灌入巨大的培养皿。
这个培养的过程要超过48个小时,他最后检查了一遍线路,关上地下科研室的门。
太阳升起来,男人打开了寝室的木门,收拾自己地面上身份——医生的办公桌。诊所的护士也刚刚来上班,现在已经换上了护士服。她正在化妆,看见男人到了尴尬地把口红收了起来。
“没有关系的。”男人安慰她道:“口红使人气色好,护士小姐令人眼前一亮,也使受伤的人们心情愉悦呢。”
“啊……”护士小姐脸红了。
渡边医生真的是极好的一个人呢,可以称之为理想型了,应该没有结婚吧?
护士小姐觉得自己可以!她的少女心又苏醒了!要不要找闺蜜去问问怎么引起一个男人的注意力呢……
此时此刻。
穿着和服的少年拖着木屐走在街上。他大约十三四岁,刚刚在上初中的年纪,浅蓝色的发,瑰丽如梦的红色双眼,嘴唇与皮肤有一种病态的苍白。
这种苍白在与他身上那件藏蓝色的和服相对应起来的时候,显得尤为明显。
现在穿和服的人很少,因此穿着和服上街的男孩子有些引人注目。
不过周六的清晨,大概也没有什么人吧——或许正是没有吵闹的人群,才让有种少年坐在某一处,就立刻能让那一处入了画似的奇妙感觉。
如果不是在他脸上半覆盖着一张翘起来的欧尔麦特面具,大概忽然有人说他是久远久远以前那个平安时代的小公子估计也有人信吧。
他脸上欧尔麦特的面具说是带在脸上,不如说是卡在头上差不多,远远看上去有些奇怪。大概是双眼处是原本设计的时候就留下来的空洞,少年浅蓝色的头发从里面翘出来,有几分可爱。
啊,在路上捡到了一枚五百日元的硬币,是好运的预兆啊。于是少年看见饮料机的时候,用这枚硬币买了一听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