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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奶茶
娘多饮姜汤祛寒。

    于是贤妃迅速不药而愈,丁程奉再派人去请时,二话没有上了宫车。

    昀光殿内,贤妃退了披风,一身银光粉绣白海棠的冬时宫装,袅娜地行了个礼。

    “贤妃来啦?”元康帝批着折子,头也未抬,吩咐丁程奉给贤妃支张桌子,边道:“这是几位太医就宣武十四年和宣武二十七年那两场时疫的症状提的方子,你瞧瞧,有何相通或不同之处。”

    桌子很快就支好了,贤妃本意是有幸能进昀光殿,自当和上午在毓仁宫膈应皇后的那样,为陛下洗笔磨墨,红袖在侧,素手添香,而两次进入,都是像这般各在一案,埋头公事,虽也是旁人想都想不来的殊荣,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贤妃这般想着,便稍稍迟疑了片刻,元康帝未得回应,中断朱批,抬头看她一眼,贤妃本能般回了个得体的微笑,并福了福身,坐到自己那桌案旁。

    贤妃命令自己心无旁骛,不许再多思多想,若不是自己母家有从龙之功,又岂能一进宫便是高位,且多亏了自身家学渊源,博览群书,又因兴趣钻研医道,略有所成,否则也没有机会进出昀光殿。她的医术,虽未曾为他人医治,但日前曾就时疫方子与太医院众太医辩论,也未落到下乘。现下能借此与陛下朝夕相处,已是便比旁人多了一层机会,她须得全力以赴,拿出陛下想要的结果,才能让他更为青眼相加。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两人各忙各的,谁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小喜子看时辰差不多了,便进来换茶,贤妃呷了一口就放下了,抬眼看去,就见陛下拿起茶盏后愣了下,捻起盖子一看,又瞟了小喜子一眼,似有不快,贤妃就以为小喜子要挨板子了,还盘算着待会要不要帮着求求情,在御前伺候的内监中落一好名声,接着就见陛下接连饮了两口,放到一边,小喜子这才一躬身出去了。

    贤妃心下好奇,按下不提继续做事,又过了小半个时辰,贤妃这边早忙完,看着元康帝那也差不多告一段落了,便拿着自己整理出来的结果过去,元康帝正想换换脑子,接过来就仔细看了起来,贤妃在一旁条理清晰地讲解,虽是正事,也讲解得温声软语,令人听之舒适。

    待到贤妃讲到预防之法,大体和太医们提的相似,元康帝看着,这方子算是定下了,也都用的寻常的药材,不至于受灾时地方因为药材稀缺或药价太贵,耽误了治疗,但若真是疫情爆发,流民四散,如何集中了分发汤药也是个大问题,元康帝陷入了沉思一时没在意贤妃还在一旁讲话。

    贤妃一直得不到元康帝的应答,以为是不让自己停下,便搜肠刮肚,将所学得药理都拿出来细细讲解,直到腹中空空,口干舌燥才停了下来,室内突然一静,元康帝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温言道:“辛苦爱妃了,说这么多话也该口渴了,多饮些茶水吧。”

    本想说爱卿的,都说了一半了才反应过来旁边站着的不是他的臣子而是妃子,贤妃从未得此爱称,骤然听了欣喜异常,只觉刚才的口舌之劳完全不算什么,软声嗔道:“还是陛下的茶水好,臣妾那杯一闻就是去年的茶沫子,喝着都有陈味了。不如陛下心疼心疼臣妾,将案上这杯赐予了臣妾罢。”

    元康帝一怔,下意识地将茶盏往自己这边挪了两寸,边喊小喜子进来,骂道:“没眼色的东西,给你贤妃娘娘上的都是些什么,还不快换了。”

    虽是在骂,小喜子听着却一点也不害怕,陛下生气的时候才不是这样显出恼怒的样子,若是陛下冷着脸没有一丝情绪的问责那才是真生气了,这会才哪到哪儿啊。小喜子一边想着一边飞快地朝元康帝和贤妃各告了一声罪,起身将贤妃桌案上的那盏茶拿下去了。

    贤妃撒娇未成,面上本有些讪讪,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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