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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白玉壶
    碧芳一脸惊恐,问也不敢问了,还是茜素此时也需寻一个能说话能商量的人,借口送茶,嘱咐小宫女若是娘娘唤人,及时来茶房寻她,和碧芳一道进了茶房,开口便道:“你说这事给闹的,不怪娘娘发这么大的脾气,真真是造孽啊。”

    碧芳心里焦急,催道:“你倒是说啊,到底发生了什么,娘娘从没这样过,摔了那一下,我真是听的都七上八下的。”

    “是娘娘的娘家出事了,娘娘的兄长周良,奸-淫了一民家女子,女子性烈,上吊死了,事情闹到中仓府梁符大人那,梁青天的品行你也不是听过,这事压下来是别想了。”

    碧芳也是被惊到了,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茜素又道:“这还不止,周家就周良这么一个男丁,这奸-淫至死,弄不好就是死罪,就算是梁青天转了性子,判个流刑三千里,那也得去大半条命去,人就算是废了,娘娘的母亲,老夫人周吴氏受不住这打击,病倒了,娘娘自封了嫔,有派人出宫之权,便时不时派安路去周家照看,出了这样的大事,便又让安路出宫去周家支应去了。”

    “我说呢,晚上就找不见安路他人了,还想问问他这白玉壶的事呢,倒酒就倒酒,何必过玉亭那丫头的手,玉亭说是他吩咐的,我正奇怪呢。”

    茜素的注意力也跟着放到那白玉壶的事,白天那酒的味道仿佛又返了上来,她很快移开了目光道:“估计是他受不了那味,恰巧被玉亭看着了,就交给她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你是没尝过那酒的味,那味道,算了,还是别提了,都吃过晚膳了,省得败你的胃口。安路受不了也正常,还是说回娘娘的事吧,方才娘娘嘱咐安路的话,我听着了,你猜娘娘说什么?”

    碧芳竖起耳朵听,茜素神色有些说不出是敬佩还是同情,复杂道:“娘娘让安路拿了大把的银子去周家,让不吝银钱给老夫人请大夫熬汤药,照看好老夫人的身体,而那周良,不许周家借娘娘的势,律法无情,该怎样判就怎样判。”

    碧芳道:“这我伺候的时间也短,倒不知娘娘的性子这般决绝,那周良可是她的亲兄长。”

    “谁说不是呢,别说你,就说我,跟了娘娘两年了,也是今日才知娘娘这性子看着软,好说话,内里却是个不揉沙子的。只苦了安路这趟的差事了,那老夫人的病明摆着心病,又岂是汤药能治得好的,但我说娘娘这般做也对,这周家不争气,周家一老一少读不出功名给娘娘助力也就罢了,前些日子刚刚用娘娘送去的银子给周家老爷捐了个员外郎的芝麻小官,本都是好好的日子,他们一家子安安分分的,永和宫不倒,怎么都能给他们福荫,这下好了,犯在那梁笔架手里,娘娘就是想保,也得当心明粹宫从中架桥拨火,到时再被人参一道,给中宫抓住错处,能得什么好。”

    碧芳一听这话虽都是对的,但也说的太直白了,有些不豫:“不是我说你,你这口无遮拦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如今我去了公主那,抢不了你差事,是真心劝你一句,在宫中这毛病不改,迟早是要犯忌讳的。”

    茜素和碧芳没了利益冲突,姿态便放软了许多,应道:“是是,我知道碧芳姐姐是为我好,往后不这样了,说了这会子话,也渴了吧,咱们一道喝上一盏茶,你也该回东侧间,我也该去候着了,防着娘娘叫人。”

    说着给彼此各倒了一碗茶水,碧芳饮了,拿绢子擦了擦嘴,目光又落回到被她放到桌上的白玉壶,这安路走前也没留下话,特意让她拿来,必没有那么简单,白玉壶是茜素拿出来的,酒是娘娘酿的,必是没有什么问题的,那有问题的便该是那壶经过手的人,碧芳眼睛一亮,辞了茜素,匆匆从茶房回到了东侧间。

    碧芳回了东侧间,不去主间看公主,直接走进了茶水间,果见玉亭在内,她独自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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