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修云一怔。
他眸中沉下，沉默许久后握起舒明立手放到自己眼旁“你现在可以看。”
舒明立抿唇，抬手将他黑纱解下。
楚修云并未睁眼，舒明立摸了摸他头发，不知为什么眼眶有些酸胀。
他依稀想起来些事情。
也在昆仑山上，却是断断续续，无法细究，虽然只是一些朝夕相处记忆，但也足以明晰他感情。
“抱歉。”舒明立哑声道。
楚修云笑了笑，声音低醇“想起来了”
“一点点。”
“不急，”楚修云将黑纱系回脸上，亲了一下舒明立额上“慢慢，总会都想起来，我陪你。”
舒明立点头，而抬手碰到了手上一片湿色，他皱眉道“每次过来你都要沐浴吗”
“身上太脏。”
楚修云不着痕迹将自己头发从舒明立手中抽出，问道“饿了吗”
“才多会儿。”舒明立道。
“等会儿我叫人再搬来一些书，闲来无事打发打发时间，你还有喜欢歌舞之类吗，还有”
闻言，舒明立立马道“不用。”
前不久楚修云有叫一些人过来，内容倒是精彩，而那些歌姬、舞姬却个个强颜欢笑，就差把不乐意贴在脑门上了。
楚修云笑了笑，看着舒明立道“我让他们教给青姓一族族人，再来给你表演。”
“”舒明立道“你准备一直让我待在这里吗”
“外面太乱，等过了这一段时间，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楚修云话语真挚，声音轻柔，而言中却是不容置疑。
乱，是因为这个世界在按照剧情走着吗
舒明立看着他，忽然翻涌起一种深深无力感。
“我有事，会离开一段时间，宁华给你留下，想做什么都可以吩咐他。”楚修云道。
“你要去哪儿”舒明立问道。
“你不需要知道，”楚修云淡然道，他起身，走向衣架“我陪你出去”
舒明立后知后觉那披风上可能带有他刚出时冰霜，连忙将人拉住“不用，我现在不想出去。”
“陪我一会儿吧，什么时候走”
“晚上，”楚修云看向他，低声道“总把你一个人留着，寂寞吗”
我不在那两年，你是怎么过来
舒明立唇动了动，想问这一句，但话到嘴边却是苍白。
他眼中划过一丝决然，抿了抿唇，突然抬手压住楚修云后脑勺吻了上去。
楚修云一怔，随之拢住他腰身，放任人笨拙亲吻。
心疼有、对自己责备有、那种含糊不清感情和无能为力不甘有，总之到最后这几天压抑情感都化成了唇齿间冲动交触。
舒明立从未如此放任自己过。
无论之前是什么关系，无论剧情到底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两人分开，舒明立哑声道“我会陪你到最后。”
楚修云走之后。
舒明立整理好衣服，耳尖通红。
“尽管这样，他都没有做什么哦”系统不识趣老实道。
舒明立叹道“你闭嘴。”
冷静了一会儿，他突然道“系统，以你角度看，楚修云像是那种十恶不赦之人吗”
“原著上所载”
“我不是问你原著，我是说现在，你觉得他像是那种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