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有你是，”他声音又变成了要溺死人温柔，手轻轻抚向他后背：“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明立，阿雪”
绝不能再任由他这么下去。
舒明立脑袋中清醒了一些，他摇头，声音干哑：“不要这样，楚修云。”
抚着他后背手突然一顿。
楚修云声音霎时阴冷：“你不愿意？”
“舒明立，你好狠啊，”他满目阴鸷，语中冷绝：“你只对我这么狠是不是？还要我怎么样？不够吗？我把命都给你了，我什么给你了！”
“你还想走，你还想走！！”
舒明立身体一僵。
楚修云还在说，他似乎在发泄，毫无克制将所有阴暗、嫉恨、仇视、憎恶全然倾诉了出来。
抱着舒明立手越紧，他胸口起伏剧烈，不断重复‘还不够’、‘还不够’，就若一偏执之人就想用一东西去换取什么。
他在害怕，在不安。
舒明立眼眶微红，回手抱住楚修云，吻了吻他耳垂，声音带着一丝哑意，安抚着：“好了。”
“我愿意。”
“我会一直陪你，都给你”他从楚修云耳垂吻到唇畔，“够了，已经够了，楚修云，我回来了，恩？”
在他一次又一次安抚中，楚修云稍微冷静了下来。
指甲嵌入肉中，析出血来，克制着，他呼吸声沉重，而眼中猩红却迟迟不散。
舒明立看着楚修云，眼中划过什么，启唇：“你别怕。”
“你现在想做什么，由你，”他往前，抬手抱住眼前之人腰，从他背后那道还未完全愈合伤口上掠过，低头道：“别怕，听到了吗？”
楚修云呼吸一重，他死死盯着舒明立，咬牙道：“你出去。”
舒明立低头，看着他分明说着让他离开，却紧紧握着自己手腕手，笑了笑。
他摇头道：“不走。”
楚修云眼中赤红，隐约有血丝出现：“舒明立！”
舒明立叹了口气，似是无奈，踮脚吻去。
楚修云拼命克制那一根弦断了。
血色蔓延，那种戾气毫无忌惮喷涌而出，猛地将人压在身下。
舒明立抱着他脖子，尽力让自己姿势舒服了些，抵着他额头，提醒道：“你还有伤，小心一些。”
“你胆子真大，”楚修云动作蛮横，死死盯着人，语中近乎恶毒：“想死吗？舒明立？你想死？”
舒明立面色笑意温润，任由他胡闹。
**攀升。
而显然是高估自己忍耐程度。
前奏还没开始，隔了一会儿，舒明立就咬牙，眼眶微红了些，忍不住偏头喃喃道：“楚修云，我背上好疼，破皮了。”
他语中如娇似嗔，就在耳边炸响。
楚修云浑身僵硬了一下。
沉默许久，舒明立几乎以为他不想做了，却突然感觉自己被抱起，两人直直就下了池水中。
楚修云埋首，将人抵在身上，呼吸沉重，恨到切齿：“你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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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在一种浑身上下酸痛感中，舒明立渐渐苏醒。
他动了动，某个地方难以言喻疼感清晰传了上来，舒明立想起昨天一切，耳根微红。
缓了许久缓过来，他忍着浑身疼感慢慢下床。
看着镜子中红痕累累身体，舒明立叹了口气，而后穿好衣物将之全部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