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简束是麻醉医生,每天也是忙得脚不沾地,但是心态很不错,乐天派。
苏丛箴也不说什么事,只是让她一起去病房,她走到一半欸了一声:“你该不会是等何放等得欲求不满所以脸色才这么臭吧?”苏丛箴真想掐死她,两人去看完二十一床后周简束就说要去换衣服,她有点不解:“你下午不上班?浪哪去?”
“我觉得我最近真有点对她上心了,真是魔怔。我也想清楚了,我不能未战先退,不能这样,我得主动出击。”
苏丛箴想了想明白她在说什么了,咦一声:“你都听到别人女朋友的呻\\吟了还不死心?那你准备怎么出击啊周医生?”
“那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谁知道那是女朋友还是一夜情呢。中午去找她吃饭啊,总之先要让她习惯我经常在她面前出现,然后再慢慢来。我走了,你要不要我给你带什么吃的回来?”
何敛也出差了,当然这不是何敛主动告诉她的,而是那天晚上后第二天她又鬼使神差跑去了何敛那,但是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后来她打电话到何敛的研究室去问才知道她已经出差了。去的地方社会环境有些动荡医疗条件很差,人类学家好像也是个苦差事啊。这让她一直都挺担心,有何敛的电话后就加了她sns软件,但是发过去的消息一条也没回,估计信号也是很差,这让她越加担心。
晚上有两台大手术,科室现在开会,主任对她最近工作安排不是特别满意,言语中提了几句,她也挺无奈,想要两头兼顾好真不是人干的活。不怪好多同事都放弃科研这块了就专攻临床。
会议结束才看到何放给她打了n个电话发了n条信息说已经回来了,会来接她下班。本来想打电话的,临了挂掉电话发信息过去:晚上有两台手术,不用来接我了。何放接着就打了电话过来:“那要到什么时候?不管多晚我都接你。”她唉了一声:“不用麻烦了。”何放那边沉默了一会问:“最近是不是有什么情况啊宝宝,我出差的时候可没收到过你几条信息,更别说电话了。你可不要告诉我,你周围有野男人出没。”
她都气笑了:“你就这么瞎猜吧何放,野男人可多了,我可不是一天到晚躺草丛里么。”按掉电话扔一边,过会又乖乖捡回来,前前后后想清楚了才给何敛发信息:能收到信息吗?你什么时候回国?
望着电话都想哼哼了,何敛的心怎么就那么硬呢,跟块铁一样,冰还有可能给捂化了,铁有什么办法啊。突然发现面前有人,猛的坐正,来人提着两包东西冲她笑:“苏医生,我来感谢你的。”
苏丛箴啊了一声认出来了,出院的患者。看到他手上的东西要往桌上放赶紧拒绝:“不能为难我啊吴先生,你知道的我们不能收这些。”吴先生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西装也熨烫得妥贴,还是笑得很灿烂:“知道知道,怎么能让你为难呢苏医生,都是些吃的,真的是吃的,还有,这,花。”一大束玫瑰堆她面前让她躲都没地方躲。
其他同事都隔老远冲她挑眉笑了,她颇为无奈,这种情况在她身上出现的机率真的蛮高,高得她都有些烦。她是医生治病救人为本,怎么就会有人因为这种临时缔结的关系而对一个人产生爱慕之情呢她也是不懂,人可复杂了,要生活在一起那就更复杂了。
老远的她看到了何放,靠在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