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宥然也放弃安慰她了,看了一下手表问她还有没有想知道的,她又想起件事:“她去日本你们谈了什么。”听宋宥然把在日本的事说清楚后,她说要那份详细的体检报告,宋宥然摇头:“不可能的丛箴,你不可能从我手上拿到这份报告,如果你真的想拿到,只有得到她的允许。我相信你也明白这点。所以这件事pass掉,你还有没有想知道的事?”
听苏丛箴说没有了,宋宥然有点意外:“我还以为,你会问她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苏丛箴看着她笑,眼底都是悲伤:“我永远,永远不会再问你这个问题,也永远不会试图去从别的地方找答案。如果有一天我知道答案了,那一定是她告诉我的。”
宋宥然真的感概得不知从何说起,唉哟一声对四周看了一圈来缓解眼里的酸涩:“上天对何敛还是有点眷顾的,起码让她遇到了你。不论以后如何吧,现在我真的替她高兴。”
因为先前自己租的房子并没有退,所以她爸妈给收拾出来的东西她都放回自己房子里了,现在何敛不同意她再住进去,她也没办法,只能每天两头跑。这会吃饭姜婕为她说话了,说她原来住的房间没人动过,每天跑来跑去很辛苦,不如就住这。她倒想说好,但是何敛不表态她也不敢啊。
吃完饭何敛说要出去走走,让姜婕不用跟着,这明显是有话要对她说,她也做好准备了。二四八月是乱穿衣的季节,傍晚还是有点清冷,她让何敛穿着大衣,顺便把手杖也带了出来,说如果走不动了就拄着,她明白何敛不会在公众场合让她扶着走。
小区里有很多家长带着孩子出来玩,这里住了很多学校老师,这会认识何敛的都打招呼问她身体好些没。这些人何敛都只是点头之交,秦老师不知道为什么请了长假,本来她是可以来陪何敛说说话的。何敛还是虚得厉害,站那不动了好像是在看孩子们玩,她适时的把手杖递过去,果然何敛乖乖的接过去继续走。
“家人的羁绊是一辈子的事,特别是对受儒家思想影响的东亚人民来说更是如此。坏的原生家庭会让孩子一辈子都活在阴影里,即使是成年后挣脱出来了,也难说再不受其一点影响。所以我一直很羡慕那些成长在和睦相爱家庭的孩子,这些孩子长大后内心往往都很强大,也大部分都会有怜悯之心。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我做不到装作不知道的继续伤害你父母。小苏,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两人坐在长椅上,苏丛箴和一只狗子眉来眼去很久了,这会收回目光看向天边的晚霞:“明白了,你想和我在一起,但是你怕我和我父母的关系会就此恶化。”说完一脸期待的看向她:“你可不可以以后都叫我箴箴,我叫你平平,好不好。”
何敛微张着嘴愣在那里,这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似乎不是在说同一件事情,怎么会那么跳跃。而且,箴箴?平平?她费力的站起来有点气:“你根本没在听我在说什么。”苏丛箴示意她慢点,远离人群后才说:“我有在听,我也听明白了,谢谢你愿意明确回应我的感情,让我明白自己现在并不是一厢情愿。”
没得谈了,何敛要走回去,她赶紧上前扶住人:“慢点慢点,你不慢点我不松手。”何敛真要生气了,她赶紧松开:“我这个周末回家,和我爸妈好好谈。平平,你也说了我爸妈爱我,那我还想说明一下,他们是真的爱我,从小就很尊重我的爱我。但是他们毕竟是老一辈,所以有些事情我是需要和他们慢慢说清楚。我和他们谈清楚后星期一可不可以搬回来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