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宥然也无奈的摊手:“何敛也没说接受啊,就是觉得有点触动吧,毕竟这么多年了。而且何放一直在强调这些年他和何敛之间绝对有误会,他想把这误会查清楚。”
她气笑了:“什么鬼话,什么误会,能有什么误会。他一直认为何敛不该仇视他,因为何敛的妈妈早就去世了,所以他认为他和他妈妈并没有侵占何敛的什么东西。他几岁啊,加减法不会吗,他只比何敛小四岁,而何敛的妈妈是什么时候去世的,他和他妈妈又是什么时候名正言顺进的何家。这不会算吗?我跟你讲他就是有点自卑然后因为何敛对他的态度,所以就说服自己名正言顺的欺负何敛。”
不知道宋宥然为什么突然笑了,而且笑得厉害,整个人靠在胳膊弯里发抖。她皱眉喂了一声:“神经病啊突然笑这样。”宋宥然直起身子说:“你说你们俩啊,以前的情侣,现人两人抢姐姐,你还要当他姐夫。不行了我真忍不住。”苏丛箴被她说得来气,可转念一想也觉得是挺好笑的,忍笑一阵摇头:“谁要当他姐夫,我和何敛的事和他没半点关系好嘛。”
两人闲侃了一会宋宥然又正经神色:“不管他认为有什么误会,我并不希望他去查什么,因为我对他没好感,所以不希望他动任何有关何敛的事。但是我的警告有没有用我也不知道。明天你们来医院我会和何敛谈,希望她把一切都告诉你,然后你们一起去,说共同承担也好,说风雨同舟也行,那是你们的事了。”
苏丛箴认真的点了点头:“我准备好了。当然,即使她不告诉我,我也能接受。”
以前从来没来过九院,这会站在宋宥然办公室看着外面组织出来放风的病人,心里说不出的压抑感。她觉得她的爱人不应该来这治疗,可是据宋宥然说这是何敛要求的,当年她回国选医院时也考虑过苏丛箴现在所在医院的精神科,但是何敛说她来九院不仅能治疗她,也能用她的从业经验帮助这里更多的病人。
看了一下时间,已经过去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了,奚明润也在问她们什么时候回去,她订好了吃饭的地方。过会连周简束也发信息来问怎么样了,说真的周简束从来不问她何敛的病情,她知道那不是不关心,而是不想弄得那么悲情。
她分别回了信息过去,只说还在等。确实还在等,她心里也没底,何敛性格其实很倔强,她先前已经决定放弃治疗了,现在要重新说服她有多不容易可想而知,但她今天肯来,已经是希望的曙光。
一个陌生号码的信息挤进来:我姐情况怎么样,她肯不肯恢复治疗?
她脑子真的一时充血,何放竟然还敢发信息给她,本来想直接拉黑的,但迟疑片刻回过去:不管你现在是什么目的,你和我们彼此不打扰就是最好的距离,我想你应该也没有那么坏对不对,所以我拜托你,不要再试图接近她。
很久没收到回信本以为何放不会回了,可等她喝水时又有信息进来:我就在楼下,我听到结果就走。
她对窗外看去,何放戴着棒球帽穿着一身休闲装站在那里,因为才三楼所以她看得清那人的表情,真的满脸悲伤的看着她。
她拨号过去,听到那边低沉的一句丛箴,一瞬间竟有恍若昨世的感觉,赶紧闭了下眼甩掉这错觉:“算我求你了,你走吧。”何放沉默一会说:“那你答应我,有结果了告诉我好吗。”听到走廊已经有声音了,她赶紧点头:“好。”
想录何敛游泳,带了水下相机过来,结果录到奚明润和何敛像两条美人鱼一样在水里畅游,她看的时候还有酸。骆梧棠递了饮料给她:“早说让小苏姐姐你一起啊。”苏丛箴有点玩味的看着她笑:“你怎么也不下水呢。”骆梧棠略痞气的把喝完的饮料瓶子扔进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