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不得通行,具体解禁时间暂不明确,敬请谅解。]
姜姒逐一打客服电话询问原因,给出的答案都是同一个,涉嫌从事危害y国行为。
气得她火冒三丈,给裴翎打电话质问,“我涉嫌什么危害y国的行为了?凭白无故就冻结我的财产限制我出境,裴翎你可真下作!”
电话那端静默了几秒后回,“你都要把我从总统位上拉下来了,这还不是危害y国的行为?怎么?非要等你真的做了我再行动?你不是让我走着瞧吗?那咱们就好好的走着瞧。”
“裴翎,你这个……”
她还没骂出口,电话就挂断了,姜姒把手机从耳边放下来,悲愤不已。现在不动产被禁止交易,银行卡里的钱也被冻结,各种交通工具不能用,仅靠不多的现金和首饰她一个人倒还好说,可是她怎么给下属发工资?
她绝对相信,裴翎一定派了人在暗中监视着她,想要妄图偷渡离开也是无稽之谈。
虽不是一屋之地,但对她来说等同于软禁。
没有自由没有钱没有人没有势力她如何保住自己拥有的一切?
得知她被逐出裴家,裴翎立马做了反击给她,陆柏扉呢?
姜姒的大脑飞快的旋转着,他是不是已经在拟定离婚协议书了?
坐以待毙,只有等着被离婚的份,她是不会跟他离的。
现在处境逼迫她不得不走最后一步棋了。
姜姒沉下心拿起手机,拨起一串国际手机号码。
五月十四日早上,乔心羽与裴翎一起去了兰溪第一医院。
看到病床上躺着的人,乔心羽的眼泪一下子飙了出来,只让远远看,不让靠
近。
这阵子苏未没主动联系过她,都是她主动打的电话,但总是没说两句就结束了。
乔心羽感觉不对劲,想来跟她见面,本打算这两天就来,哪想竟成了无言之别。
九点钟,身体被带回了江南园林,依旧放在了冰棺里,这个季节正值夏季,不放冰棺很快就会腐化。
沈司夜命人好生照看,该探望的都探望了,不再允许任何人探望。
书房里。
两个男人坐在同一张沙发上,中间距离有一米左右。
沈司夜身子侧着,一条胳膊搭在沙发高处,一手端着咖啡浅尝,“昨晚她真这么说的?”
“百分百的还原她说的话,一个字都没多加。”
“你还不知道吧,昨天夜里11点,她已经离开y国了。”
裴翎的确不知道,有沈司夜派人盯,他根本无需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