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丹祺的小手已经覆上擎泽的衣领。手指透着些微颤抖,却又硬生生挺着,严格尊守着攻略里所写的过程。却因为太紧张,解了半天,都解不开他军装的第一粒纽扣。
擎泽终于明白丹祺要做什么了,这也是母亲此次让他回来的目的。可是看着眼前的丹祺,擎泽的心里却荡起一阵一阵的负罪感。那负罪感来自心灵的极深之处,不知道为什么,在他解开自己第一粒纽扣的时候到达了顶峰。
于是后退一步,重新将纽扣系上,迷茫的深深看了他一眼,说道:“不用了,你回去休息吧!”声音冷到了冰点,让丹祺忍不住瑟瑟发抖了一下。
他解释道:“可……可是,是您对我不满意吗?”
擎泽摇了摇头,转身重新回了书房。留下空有一身攻略,面对一块木头却无发挥空间的丹祺,心里更加紧张了。
他悄声问草木精灵:“小藤……他不肯和我圆房,我是不是被嫌弃了?”丹祺的眼睛涌上一点水汽,又说道:“完了,我可能要被转卖了。”
而回到书房里的擎泽却深深皱起了眉,又回忆起那个仿佛烙印在心间的梦。这个孩子,和梦里的那个孩子是同一个人吗?可这没由来的一个梦一做就是二十年,从他五岁有记忆的时候就开始。
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繁衍者,擎泽不介意听从父母的安排,给他们生下自己期待的孩子。可看着对方那张与梦中孩子如出一辙的脸,擎泽的心又揪痛了一下。
不行,不行,他总觉得梦中那个孩子是他毕生想要保护的人,怎么可以伤害他?
而重新回到房间的丹祺愁坏了,不论如何都睡不着了。看着那箱擎泽给自己送过来的珠宝,他心里有些没底。于是重新打开了光脑,再次搜索资料:被丈夫拒了怎么办,怎样才能成功圆房,色|诱丈夫犯法吗
搜完以后,丹祺又被刷新了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