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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的事,我看你就你穿的少,大冬天披着个单薄袍子就进宫了,不嫌冷。”

    “儿臣身体好,”太子笑道:“有母后惦记着,儿臣都热的出汗了。”

    他甚少笑。

    一般也是冷笑居多,有时候冷不丁一扯嘴角还怪吓人的。

    像这样轻松闲适的开怀,太少见了。

    宋春景余光打量他两眼。

    太子似乎后脑勺长眼,飞快的转过头看他,询问一句,“怎么了?”

    宋春景低着头,恭敬道:“太子身体一切安康。”

    他从外头进来,仍旧窝着寒风凉气。

    一张嘴,寒气化成炊烟,吐出来一口。

    眨眼就不见了,看的人心里头有些痒。

    太子刚要说话,皇后说,“那就好。”

    她轻轻一摆手。

    宋春景一溜烟告退了。

    太子盯着他背影看了一会儿。

    直到叫隔风的厚帘子挡住了目光。

    皇后看了一眼太子。

    “你啊,”她温柔又端庄的笑起来,“做什么那么瞧着宋太医?”

    太子收回目光,“觉得他有趣。”

    随后他朝着外头叫了一声,“闫真。”

    闫真进门来,太医朝着他一抬下巴。

    闫真说:“是。”

    又出去了。

    这二人打着哑谜,皇后看完了才说:“把心思往回收收,我早听人说了,你总找人家宋太医,可人家却总躲着你。”

    太子百年难得一见的、不好意思的笑起来,“母后别取笑我了。”

    太医院。

    刘子贤孤零零的抄了一会儿药方。

    院判匆匆来了,巡视一周发现只他自己,“宋春景呢?”

    刘子贤张了张嘴,未及说话,院判自己答道:“被东宫里来人叫走了?”

    “去皇后处了,估计一会儿去。” 刘子贤答道。

    “行吧,”院判习以为常并不生气,“那你收拾收拾……”

    “爹……”刘子贤犹豫的喊了他一声。

    “说了多少回,在宫里不准喊爹,”院判往门口望了望,没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生怕别人不挤兑你!”

    一转眼,他看着儿子似乎有些难过,就劝道:“宋春景虽然同太子要好,将来前途无量,可左右碍不到你,你酸什么?”

    刘子贤“啊?”一声,有些懵的看着他。

    院判看不得他这不机灵的样子,朝他勾了勾手。

    刘子贤凑过来,听他爹压低了声音,“说来有七八年,自他入了太医院,宫里太平多了,明面上不说,背地里,同僚们都叫他‘送葱’。”

    刘子贤疑惑的看着他。

    “这个‘宋’我知道是他的姓,这个‘聪’是哪个聪?”他问道。

    院判摇摇头,哼笑了一声,“冬日埋在土里保新鲜的大葱你知道吗?扒开外头那层厚皮,里头的葱白是不是像大腿一样,又白又细又水灵?”

    刘子贤虽然年纪不大,也过了懵懂时候。

    乍听到这些难免有些脸红。

    叫他这么一打岔,刘子贤也忘了早晨差点在淑嫔处惹出事来。

    心思全然放到了这八卦上头。

    “那会儿太医院里有个新人不知天高地厚,刚一得知太子三天两头的找他,气不过,有一回宋春景去的时候,那个新人嘴贱了一句‘又送葱去啊?’……”

    刘子贤眼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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