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的眼神坦然,没有搞笑的自觉。
再看了一眼血沫横飞的内厅,将目光锁定到他的手上。
死柄木那双细白的手不免溅到几滴血渍,治屿说:“你的个性,好像跟我的有点像。”
死柄木说:“那我们最好别握手。”
“也是,太脏了。”
他向来喜欢强大的人,所以对死柄木也不讨厌。
而且因为极度的洁癖,在看到干净发色和长相的人,忍耐程度还可以往上拔,死柄木算是肤色很白皙的那种。
他掏出素净的手帕递给死柄木说:“擦擦吧,看着你的手就像看着我的手脏了一样难受。”
死柄木接过他的手帕,提防着他突然发难,但是治崎却没有什么后续,只是淡淡说了句“那么,期待你们组织以后的表现”就走了。
以后的无数次,治屿都在后悔当时一时心血来潮放过了这两个人。
治崎的离开,意味着据点里的所有成员全部被放弃,所以死柄木和荼毘不客气地撂倒了余下所有人。
走出据点后,天空已经拉上了蓝灰色的一层幕布,死柄木指了指自己的脚踝说:“荼毘,我脚受伤了。”
“谁管你。”荼毘一脸“白痴吗”的表情。
死柄木直言不讳:“背我。”
荼毘听他能够把对别人的请求说的如此实在,不禁回过头看他,死柄木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荼毘说:“你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任性啊。”
“说的好像你认识我很久一样。”死柄木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爬到了荼毘背上。
在麻烦别人这方面,他向来不犹豫,而且抗压性很强。
“好了,回家吧。”死柄木指着前方说。
“我是马吗?”荼毘满脸黑线,手心红斑浮现,最终还是忍着脾气没有把背上的死柄木一把火烧死。
到底为什么忍耐住了,连他自己也回答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