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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焦冻篇(二)
    当晚,弔父就在饭桌上提了大人要外出的事情,弔妈妈提出要留下来照看小孩,安德瓦却说:“不用,灯矢会照顾好他们的。”

    荼毘那个家伙?

    会照顾小孩?

    胡扯什么呢。

    意外的,第二天早上轰灯矢,不,应该说优化版荼毘,做好了早餐,而且味道还不错,他熟练地收拾碗筷、洗衣服、收拾房间。

    看到死柄木惊疑不定的眼神的时候,荼毘,当然是还处于脾气很好阶段的荼毘笑着说:“因为有三个弟弟妹妹,所以多少会点家政。”

    对弟弟也很好,每天都会帮忙换药。

    一个人居然能改变这么多,真是让人不寒而栗啊。

    荼毘忙活的时候,房间里就剩下死柄木和轰焦冻了。

    精灵球的状态比同班那会还差,死柄木甚至怀疑他的智力是不是没发育上来。

    他总是低着头规规矩矩坐着,面无表情地思考或者说发呆,微微开启的嘴唇倒是一贯的呆萌。

    死柄木并不想和几岁的小屁孩套热乎,即使是长大后的他也不会主动亲近同龄人,所以他直接把轰焦冻晾一边,无视。

    夏日实在太无聊,没有游戏机没有零食,吃了冰西瓜看了几页书后死柄木就昏昏欲睡。

    趴在桌子上把脸埋在臂弯里的他已经开始做起了浅梦的时候,额头上传来一阵触感。

    痒痒的。

    他的睡眠很浅,一下子就睁开眼睛了。

    原本坐在对面的精灵球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旁边,手里抓着一撮他的刘海,有点尴尬和慌乱地解释道:“抱歉,你的发色跟母亲的有点像,所以我,我……”

    还没脱离妈妈怀抱的小男孩吗?

    “况且算原谅你啦,”死柄木懒懒说着,他才想起除了昨天精灵球跟他打招呼他们一次都没有说过话,“呐,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听到被原谅了的轰焦冻神色轻松,被询问伤势后整个人又紧绷了起来,双手攥紧衣摆低下头,仿佛是惊惧,又像是在与自己作斗争。

    死柄木想可能是受伤后留下的恐惧吧,心想精灵球还真脆弱啊,“算了,你不用回答了。”

    他调整了姿势,继续睡觉。

    在他已经对问题失去兴趣也以为精灵不会再开口的时候,却听到精灵球声音颤抖着说:“是,是母亲……”

    “嗯?”死柄木敷衍地应了一下。

    “是母亲做的。”

    这句话成功让死柄木睁开眼睛。

    轰焦冻深吸一口气,尽可能平静地说,虽然声线还是不稳。

    “你听说过个性婚姻吗?”

    “为了优化下一代个性而进行结合的婚姻。”这个死柄木还是知道的。

    “我,我就是个性婚姻的产物,在我家……母亲和孩子都是那个男人的工具,我是为了符合他理念而诞生的。”

    “印象中母亲整日以泪洗面,终于在不久前崩溃地将开水淋到我脸上。”

    “‘你的左半边真丑陋’,母亲这么说着将开水泼在我脸上……”

    从一开始表达得磕磕碰嘭,到抑制不住情绪地快语连珠,死柄木将轰焦冻的表情尽收眼里,他眼瞳颤抖,产生了自我怀疑。

    恐惧盖过了悲伤,所以没有哭泣。

    这就是被安德瓦轻描淡略过的实情吗?

    说什么因为受了伤心情不好,其实已经是家庭暴力引发的心理疾病了吧?

    精灵球看起来都已经快自闭了。

    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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