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荼毘,这是什么情况?!”死柄木握住插到他脖子边的针筒诘问道。
荼毘摊摊手。
“嘻嘻嘻……”可爱的笑声响起,死柄木注意到压在他身上的女孩,双颊有类似被小刀划伤的潮红。
只听她用开生日聚会一样开心的口吻说:“你是弔君对吗?你脖子流血了,好可爱我好喜欢,让我刺你,让我刺你一刀吧!”
“不知所谓,她是疯子吗?”死柄木把针筒捏成尘埃。
那位叫做渡我的女孩子翻身越到死柄木身后,仅一个动作死柄木就能感觉得到她体术的灵巧。
因为一时不备,脖子的伤口被她舔了一下。
!!
舌头滑过脖子黏腻的感觉让死柄木全身起了一层疙瘩。
“你这家伙!”
“好了,消停一点。”荼毘在死柄木发飙前把渡我拎开,两个小鬼打起来的话这个见面会就崩了。
舔到血的渡我满足地低低笑着,脸颊更红了。
死柄木用冰块捂住脖子,试图镇定住女疯子带来的怪异感。
这时候墙角有个东西扭动起来,“人……人血,我,我也要吃……啊……”
死柄木才发现墙角的地方有个被束缚衣绑得紧紧的男人怪腔怪调,他的牙齿是冰冷的金属色,正一伸一缩,伸出来的部分可以把地板刺穿。
“荼毘,这就是你招回来的东西吗?”死柄木脸色真是差得可以,他在想他为什么居然会抱有期待?
果然如果招新的人本身素质不好的话就会招来怪玩意?
“不是,月亮鱼是送的。”荼毘一针筒插入咕噜乱叫的男人的脖子,被束缚衣绑着的男人喉咙的声音就变得含糊不清了。
“哄他的玩意叫镇定剂。”荼毘在死柄木惊疑不定的表情下解释。
死柄木说:“我不想要这玩意儿……”
荼毘可能也觉得这个开场不是很好,把旁边的图怀斯抓过来说:“嘛,还是有不错的家伙的。”
图怀斯是个戴着头套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衣的男人,他开朗地打招呼:“喲,死柄木,我是图怀斯yooooo~停止你的嘻哈风。”前后语气和声音截然相反。
死柄木拉起图怀斯的头套,看着他露出的脑袋说:“有两种声音呢,我以为是什么怪物,原来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叔啊。”
图怀斯三十来岁,五官坚毅但是双眼像小鹿一样惊慌,眉毛中间有一道又长又深的伤疤。
“不要,不要掀开,会分裂的。分裂好啊。”图怀斯求饶又挑衅。
“啊啊,还有什么疯子,都让我见识下吧,今天真是有意思啊,动物园似的。”
死柄木坐在高脚凳上看他们表演,除了女疯子渡我、束缚衣月亮鱼、嘻哈风图怀斯外,还有两个男人。
戴着笑脸面具一身表演服的男人鞠了个躬说:“我是魔术师,我的个性是[压缩]……”
他手上的动作有点花俏,伸手碰了一下图怀斯,然后图怀斯就消失不见了,接着又从帽子里拿出一颗绿色的玻璃珠,从珠子里可以看到图怀斯的身影。
“欸?好厉害。”渡我开心地说着。
“我希望把敌联盟当做我的舞台。”他又鞠了个漂亮的躬,把玻璃珠给渡我玩。
“什么嘛,这里不就有个还算正常的人。”死柄木有些欣慰。
荼毘忍不住还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