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人表示开心,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渡我的匕首、荼毘的火焰、魔术师的拐杖,全部往死柄木身上招呼。
如果不是黑雾的传送,敌联盟这个组织可能一夜消亡。
图怀斯崩溃地说:“我们躲避了半个钟的搜查,再走一个小时才回到这里的啊难忘的夜晚。”
不过不愉快的情绪没有维持很久就是了,几天后敌联盟酒吧就彻底成了同好交流会的场所。
明明不会有客人上门来,渡我还是喜欢穿各种cos服,“可爱吗可爱吗?”渡我旋转自己的女仆服。
“呀呀大叔我都害羞了好美。”图怀斯捧着脸说。
在普通人看来,渡我确实是很可爱的,但是敌联盟的人除了图怀斯之外全部对她的可爱免疫了,因为你不知道她来酒吧之前又吸了谁的血。
压缩先生总有各种各样的魔术可以展示,大家习惯他过度礼貌和夸张的表达方式后觉得他还蛮有意思的,他现在也参入了少女大叔的聊天行列。
月亮鱼只是角落里的一个摆设,如果不是经过会踢到的话,一般没有人会注意到他。
图怀斯与月亮鱼相反,他存在感极强,因为他很会热场,死柄木说他是“嘻哈风和冷吐槽的结合体”。
在酒吧的时间,他说话要占一半。
“吵死了,图怀斯。”荼毘总是嫌他们吵,他正在和义烂喝酒聊天。
死柄木放学进来看到的,又是一幅乱哄哄的景象。
玻璃杯在吧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黑雾不在就没人收拾,笑声此起彼伏,死柄木一脚踹在图怀斯屁股上,问:“这里是休闲俱乐部吗?”
然后窝到沙发里,拿起桌子上的苹果给脑无喂食。
旁边是荼毘,对面是义烂,右边是脑无。
义烂说:“今天大叔我坐下来的时候发现旁边有这么一个怪东西,还觉得挺吓人的呢。”
“才不吓人,脑无很可爱啊。”死柄木摸了摸脑无的嘴说。
义烂不能理解地笑了笑,待了一会告辞了,他总是很忙。
沙发上就剩下两个人。
“恶心,”荼毘看着死柄木的背影,单薄瘦弱与怪物形成巨大反差,“宠物和主人一样恶心。”
“你说别人之前都不看自己的吗?”
像是补丁与缝合针制作出来的他有什么脸这么说啊。
明明之前还偷偷喂脑无吃苹果,为什么就是不能坦率点啊这个人。
“嘁。”荼毘咂咂舌。
渡我从后面揽住死柄木的脖子说:“呀,荼毘君一见到弔君就变得活泼起来了呢。”
“开什么玩笑,还有,快放开我。”
死柄木全身都警觉了起来,跟渡我初次见面的事情给他脖子留下了阴影。
渡我好像没听见一样,继续说:“弔君,渡我的裙子好不好看?”
死柄木说:“丑死了。”
荼毘看着贴在死柄木身上的渡我皱了皱眉,也补了一刀:“丑八怪。”
“咦嘻!”即使是被说丑也是开心笑着的渡我说,“荼毘君一开始可不是这么说的。”
“早些时候没有看清楚,”又补一刀,“走开,我们有事要说。”
“啊荼毘君好可恶……”渡我抱怨得毫不在意,只是看着荼毘的眼神多了一丝探究的目光,但是很快就收敛了,嘴角噙着笑意蹦蹦跳跳地跑去跟图怀斯告状。
死柄木松了松被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