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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毒入心窍
过。

    他被如一又摇又抱又啃了一晚上,除了没被扒裤子,该做的都做得差不多了,身上汗出了又干,不好受得很。

    更要紧的是,他被推倒时是面朝下的。

    他胸前还是硬邦邦的,细挺的颗粒磨在床面上,叫封如故很想去蹭上一蹭。

    他蹭到一半,常伯宁就进来了。

    他只好忍着,闷在被中,颤抖着腰,被捆在身后的手指交握在一起拧了又拧,耳朵都烫了起来。

    常伯宁那边也不甚顺利。

    如一话少,而他腼腆,这两人碰在一起,又一次出现了尴尬。

    “你……还好?”

    “好。”

    “我说的是这些年。”

    “我说的也是这些年。”

    ……随后便冷了场。

    常伯宁与如一实在没有什么可谈论的,要说聊,也只是咬着牙硬聊。

    两个人都为着同一个人心不在焉。

    常伯宁成日待在山中,没见过如一见过的世面,而如一也未必会对他的花草感兴趣。

    二人共同的话题,也只剩一个封如故。

    但常伯宁有那么一点点自己也说不出缘由的私心和直觉。

    ——他可以与任何人聊起如故,但唯独不能和如一聊他。

    常伯宁不是个擅长掩饰尴尬的人,说不出话来,就四下张望着,好消解些心中的紧张。

    ……然后,他看到了一样东西。

    有半截断落的衣带,银蛇一样垂落在地上。

    常伯宁认得出来,是因为这是他送给封如故的。

    在外人看来,封如故的品味总是堪忧的,喜欢闪闪发亮的东西,客气点儿的,说云中君喜好奢华,难听点儿的,说云中君庸俗不堪。

    但在常伯宁眼里,封如故这个爱好很是可爱,像是一只喜欢用亮闪闪东西装饰自己巢窠的鸟儿。

    而现在,那亮闪闪的衣带躺在地上,刺得他眼睛发痛。

    即使在室内,常伯宁也出现了畏光的错觉。

    他的眼神空白了许久。

    床上的封如故正被一阵阵麻痒煎熬着,疑心着房中怎么没了说话的声音,便听常伯宁开口道“也不知如故一大早又去哪里玩儿了。”

    如一“嗯”了一声。

    “如故总是这样,玩心很重。”他听到他的好师兄这样说,“不过,玩够了,他总要回家的。”

    封如故差点乐出声来。

    他师兄千般万般的好,就是有点老母鸡护崽子的劲儿,而且是只许他护着。

    封如故一听他的话头,就猜到常伯宁许是发现了,身体放松了一点,索性开始在床上轻轻蹭痒。

    他本不指望如一会对此有所回应,点头敷衍过去就是了。

    没想到,如一答说“是,等他玩累了,我会带他回家。”

    不是“送”,而是“带”。

    是哪个家?风陵山,或是寒山寺?

    封如故怔了片刻,旋即在心里嘲笑自己。

    被人说自作多情不算丢人,真的自作多情,那就可笑了。

    常伯宁性子柔和,刚才带有一点警告的暗示,对他来说已经算很重的话了。

    可他心口还是憋闷得慌。

    最终,他还是没舍得把这份沉重转嫁到旁人身上。

    在发现断开的衣带后,进而发现房间里属于封如故的淡淡味道,以及被子中藏着的那个人,并不算难。

    常伯宁怕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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