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贺久正在冲澡,花洒的水流不断冲刷着他的身体,耳旁也尽是水流的声音,他闭着眼站在中央,双手撑着对面的玻璃隔叶,水滴从精壮性感的肌肉上一路划过,最后垂到地上,旋转着流入下水口。
这几晚抱着庄禾他睡得特别安稳,连带着眼下的乌青都退了几分。
想到软糯糯的庄禾贺久嘴角微微扬起,有她的日子似乎并不难熬,这让对世界充满恶意的他找到了新的乐趣。
突然,他的耳边隐隐约约似乎听到庄禾尖利的嗓音,他黑曜石般凤眸瞬间张开,他回手关掉花洒,竖起耳朵细听。
很安静,并没有其他声音。
难道是自己的幻觉?
他眉头紧皱,不知为何这会儿他心里乱成一团,慌忙中他随手从架子上扯下浴袍穿上,快步窜出浴室,嘴里喊着庄禾的名字冲到她的房间。
“小傻蛋,你在不在?”
房间内没有人,见状他又快速转过身向楼下跑去。
“庄禾,庄禾!!!”
没人回应,贺久凌乱的心又向下坠了几分。
当他跑到楼下时,楼下客厅一片凌乱,原本应该紧锁的大门此刻正大敞着,哪里都没有庄禾的身影。
看到这个情形贺久脸色已经黑成锅底。
他得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双眼泛着寒光紧紧的盯着大门,微长的发丝垂在额间不断的滴着水。
贺久双手握拳青筋暴起,怒火中烧。
看来真的是他待的太久了,久到他们那群狗崽子们都忘了,谁才是真正的当家人。
敢在他的地方动他的人。
很好。
想到这贺久嘴角微微勾起,眸中狠厉乍现,如同一只嗜血的猛兽倾然出动。
————
“成功了吗?有没有被贺久发现?”
一道女声突然出现,庄禾听的断断续续,眼皮很重好像一转眼就又要睡过去一般,她只能咬着舌头,努力让自己清醒。
“没有夫人,我们做的很干净。”
这个声音一出庄禾就精神了,是那个绑她的刀疤男的声音。
“很好,你们放心该给你们的钱一分都不会少,明天我让管家打到你卡里。”女人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傲气。
“那就谢谢夫人了,下次还有这种需求可以继续给我们打电话,老顾客可以给您优惠。”
刀疤男的声音里带着些许不屑和讽刺,有钱又怎么样,干的不还是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自己的亲生闺女都下得了手畜生都不如,还一副看不起他们的模样。
呸!
庄母懒得搭理他话中的冷嘲热讽,让管家直接把人送了出去。随后自己走到被袋子套着的庄禾身边,蹲下身伸出涂着大红色指甲的手解开袋子,露出庄禾苍白的脸。
“妈妈……”
庄禾双眼勉强睁着一条缝隙,看到庄母的瞬间,身体很自然的叫出了这两个字——
穿着一身米色连衣裙的庄母闻言面色瞬间落了下来,她抓着庄禾的衣领一把将她提了起来,面容焦急的质问道:
“庄禾我问你,你姐姐的玉佩是不是你偷的?”
庄禾看着眼前这个雍容华贵的女人,她保养的很好,年近五十,脸上却一条皱纹都没有,看起来只有三十几岁的模样。
虽然现在年岁以高但是可以看得出来,年轻时她绝对是个美女,细看眉眼间还能看到和庄禾相似的地方。
看到这庄禾突地一笑。
她这